“父皇支持你。”
嬴政用力握住九闺女的小手，“你说怎么做，父皇下令全大秦人都听你的，谁若不听话，咱们就夷其三族。”
“父皇。”
听着父皇这宠溺十足的话，戌嫚心情稍微好了些。
她虚弱且坚强的笑着：“父皇，咱们华夏人口本就不多，还是莫要动不动就夷其族好些。”
虽然她也清楚，这时期的宗族观念有多强，但若一人犯错便举族被灭，这确实有些过了。
最多夷其一族即可。
或者三族内查清楚，未受其荫蔽者，可免其牵联。
当然，这些话戌嫚没那么多精力说出来。
嬴政见闺女笑容如此令人动容，他连忙顺着她话说：“好好好，听戌儿的，戌儿说夷几族算几族。”
“噗嗤。”
戌嫚被父皇这宠溺的话逗笑，“父皇，国之律法岂可如此儿戏？”
“如今我大秦律法已逐渐完善，到时若对方犯了哪条律咱按律行事即可。”
“对对对，戌儿说的都对。”
面对九闺女如此虚弱还要替子民们说话，嬴政也只得纵着她。
还能怎么办呢？
她不仅是亲生的，还是最了解最体谅他这个父皇的孩子，宠着就对了。
因为戌嫚这两次心悸之症实在让她受了大罪，实在没多少精力与父皇多说。
所以父女俩其实大多时候都只是沉默着的。
尤其是嬴政，面对九闺女这虚弱到极致的状态，堂堂始皇帝也显得手足无措。
他能做的就是默默守在孩子身边，给他些依靠，让她知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