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德国男孩用极为蹩脚的口音对她说，
“笑刘交泥亏咕去～”
“他在说啥？”
晚她一步走出来的金主任问许珊，不像德语，也不像华语。
“唔……”
许珊叹气，又不由得扬起嘴角，
“我的宝儿怎么来了？”
金主任：“？？？”
出于好奇，老金也跟着许珊去了操场，这里是许珊的母校，很多地方她都熟门熟路，很快就找到了操场。
一群人站在看台那里，边沿上坐着一个瘦高扎马尾的少女，穿着白色的连帽衫，还有牛仔背带裤，左腿还带着固定器。
远远只看一眼，许珊也确定那是她的小孩儿。
好几个学生围着她，和她有说有笑。
而那个带话的男生这会儿也跑了过去，和小陆说着什么，随后又回头指了指许珊，又摊开手笑嘻嘻看着小陆。
八成是在告诉小陆，话带到了，人带来了。
“不愧是我们帝大的学生，没留过学但年纪轻轻德语就这么好，都能无障碍聊天。”
老金感慨，
“也可能是许老师你教的好，毕竟你精通的外语就有好多种，她跟着你，应该学了不少吧！？”
“她不会德语。”
许珊望着在和她打招呼的崽，也抬手对她挥了挥，随后又回答金主任的问题，
“她英语学的也很……应试，读写没问题，听和说磕磕绊绊……母语语速，她完全听不懂。”
金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