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到这儿了，许珊又给小陆说了些她表姐当初遇到的那些困境的原因，没有讲得很深刻难懂，但句句准确直击要点，和她做学术时一样精准。
“你还懂这些。”
小陆有点儿意外，可能是因为她搞不懂许珊的工作，所以也很少关注她工作上的事，对她平时做的事，还停留在做实验、开组会、写报告、写论文等等专业学术上。
“嗯……因为以前要帮姑姑处理一些业务，又要管自己开的公司，多少需要了解一下。”
许珊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她的小孩儿对做生意什么的向来没有表现出兴趣，所以她也没打算让崽帮她打理公司，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对崽没要求，自然而然不会和她聊这方面的事。
现在看来……
“你有兴趣么？”
许珊问崽。
“没有。”
小陆想也不想就回答。
许珊：“。”
……
昨天看着窗外的大雨，小陆难受的想哭，今天完全接受这个现实，心里也就不难受了，她补完了之前的实习日志发给唐老师，然后把手机投屏到电视上，继续学她的德语。
许珊坐在旁边陪她，本来就可以一心多用，陪她学习也不影响自己用手机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还能顺便纠正她的发音，同时督促她什么时候需要做笔记。
和她一起学习真的可以效率翻倍，一节课上将知识的吸收最大化，这也是小陆小时候最崇拜学姐的一点。
……
晚上睡觉的时间到了，许珊很自觉地躺在沙发上等小陆过来，而小陆过来后，面无表情对她说道：
“你回床上躺着。”
“……”
有点儿不情愿，但许珊还是照做，躺回床尾的位置。
“不要在这儿。”
小陆摇头，指着床头的位置，对着许珊强调，
“好好睡，不要这样躺着。”
“可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