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往日都是早早睡了。
今日他裹在被子里，“说吧，这次什么时候走？”
慕寒缄默，好像从上次不辞而别，白祈见到他，都会问一问这个问题。
“说不准，我会尽量多留下来。”
他倾身，捧着白祈脸颊，在小少年额头上亲了亲。
亲亲糊弄术。
白祈抿唇，耳朵有些红，“不能这么敷衍。”
“嘴巴也要。”
慕寒一怔，眸色加深，唇瓣也轻轻在白祈唇上碰了一下。
“晚安，小白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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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加深，月色澄明，屋顶的干草被风吹的沙沙响。
屋里透进薄暗光线，白祈闭上眼睛入睡。
不一会儿，他眉头皱起，手脚乱动踢开了被子。
慕寒睁眼，以为他做噩梦了，拧眉给他拍后背。
“乖，不怕…”
话未说完，摸到一片冷汗。
白祈后背浸满汗水，他睡觉时只穿了一件轻薄里衣，汗水浸透后，甚至能摸到衣衫下的皮肤。
“呜呜，疼…”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慕寒瞬间凝重，掀开被窝。
被子下，白祈的小短腿不断乱蹬着。
布料丝滑的裤子不知道蹬到了哪，上身里衣也扯开了，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小少年满眼泪花，长睫被眼泪坠的睁不开，难受的撕扯身上衣服。
慕寒额角跳动，不知如何安抚他，将人先抱在了怀里。
“乖，会没事的。”
房间沉寂，回应他的，是少年一声声的呜咽。
许久，怀里人没了反应，但是身体从小孩变成了大人。
慕寒眉头微展，松开圈在人后背的手。
白祈失了着力点，毫无征兆的向后倒去。
慕寒连忙捞回他，扶好。
少年恢复了原样。
他浑身是汗，发丝湿贴在脸颊上，细白的脖颈破碎，白皙肌肤上凉润冷致。
粉嫩嫩的唇泛白，艰难的张阖，“慕寒，我疼…”
慕寒紧紧圈抱住他，一声声哄人，“乖乖，变回来了，以后都不会疼了。”
白祈“嗯”了声，精美绮丽的脸上，汗水混着泪水，通红的眼睛疲倦的下垂着。
像是力气用尽蜷缩在角落的小猫。
慕寒眼底心疼，无措的僵直着身体，半晌，他无奈低头，轻轻去吻少年略带干涩的唇瓣。
“小白祈，乖白祈，不难受。”
“我以后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白祈没听太清他说什么，倒是凉风吹过，他打了个寒战。
衣衫早已扯开。
变大后，那层洁白的里衣显得窄瑟。
轻薄到可怜巴巴的短小布料盖在身上的重要部位，露出白瓷如玉的手臂和双腿。
慕寒眼神暗了暗。
搭在白祈腰间的手扯上衣服，顺便脱下自己的外衫裹住白祈。
“乖乖，先把汗擦了，我抱你去洗澡。”
白祈身上都是冷汗，现在这个天气，不擦干净容易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