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扬：“先生，虞先生是不是最早知道您回到书院里的人？”
闻先生：“有点儿眼力，从哪里看出来的？他打你打得够狠了。打小包也很凶，踢崔一那一脚，疼了多少天？”
崔一：“疼了大半个月，当时，恨死虞先生了！”
包凌霄：“我看出来问题，是我们打蟑螂回来那次，虞先生都掉泪了，这有点儿过火儿。”
闻先生：“他就是这么个脾气，高兴起来，什么都忘了。连你都看出来了，虞无咎以后的日子，只怕就不那么好过了。他功力还行，打不过，跑就是了。他把你们当成以后的盘中餐对待，正是为了掩盖身份，苑自芳则是为了看清楚哪些是她一家的食物，哪些不是。
“当时，要和徐通扬比拳脚，是她自己害怕了，虚张声势，一打徐通扬棍子，苑自芳就知道，她不是对手。幸好当时徐通扬选择四处逃窜，她也好就坡下驴。徐通扬一进书院，就引起了怀疑，这是宁无声当场反复考校你的原因。他也成了牙喜魂的心腹，以后，注意点他就是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知道你仨还有很多很多想问，以后有的是时间。原本，这十天里，五天学幻象，五天学摘魂，这是两门大课，书院里不开，原来的先生，都死在那场大战了。我教的不是模声，那是河山原的拿手戏，我教五门课，结界、幻象、摘魂、制傀、睹真。结界你们学了，刚刚入门，还算过得去。外训一百天，五十天的闭关自修。你仨最少得把幻象、摘魂两门学会，达到或者超过书院大多数先生的水平。
“没时间了，小包老崔，把坛子里的酒喝完，流玉坊睡觉去，徐通扬你再喝一坛，也睡觉去。告诉你们，睡醒，一出流玉坊，全是幻象。打得出来，授课，打不出来，领罚。提醒你们，不得使用宝器，胆敢使用，赢了算输，双倍责罚。”
说完，隐身。三个都清楚先生没走，老老实实喝了酒，跳起来，一头扎进流玉坊，各自挑池子睡。两个都让着包凌霄，最好的池子自然还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