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红罗：“打开呀！抱着酒坛，鸡抱窝呢？这些狗男女，会下蛋？”
有三男三女开了六坛酒，放在桌子上，低头、退回。一个女力士退而再进，端起酒坛，给各人斟酒，一人一碗。
程九幽端起来，说：“先喝三碗，老程就和这位小哥儿斗酒，喝不死不算会喝酒！”
五人都端起来，一碰，各自饮酒。
徐通扬一口酒吐地上，连连摇头：“程老先生，你这也叫酒？”
裘红罗啪的一声，酒碗碎了一地：“我男人说不好就不好，谁说酒好谁是我儿子！”
二裘自然也不敢说酒好了，当裘红罗的儿子，二裘怎么也不愿意干。
程九幽脸红到了脖子根儿：“敢问，这位小哥儿，你喝过更好的酒？还有比这个更好喝的？”这么问，也避开了当裘红罗儿子之嫌。
徐通扬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一个鞠躬，说：“初次登门，就编排主人酒不够好，抱歉之至，也深感不安！别无他意，只是因为喝惯了绝世美酒，一下子承受不了这等品外之物，大为失态，再次抱歉！
“程老先生，你看这么着行不行？这开封的六坛酒，让六位黄巾力士出来倒掉，再把未开封的也倒掉四坛，腾出十个空酒坛。程先生再用手中火焰熏干坛中残气，彻底赶走任何味道。
“本人不才，随身带着一些酒丸子，当面可以酿酒。一个时辰后，十坛美酒便可畅饮一番，那时斗酒，才是人生乐事。程先生存的这些酒，说实在话，洗脚都嫌其缺乏醇厚之气、昂扬之势、温婉之幽、甘冽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