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那些大臣们啧啧称奇,阿彘也在思考。
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先从各地调动药材,先稳定住各地的疫情,然后集合能找到的所有大夫一起研究,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片刻后,阿彘点头同意,立刻发布诏令,就按曹达钧说的办。
曹达钧当天就被阿彘留在宫中,和一众御医开始初次汇总。
仅仅一晚上,就汇总出来四十多种,外加相对应的药方,有很多曹达钧都没听说过,又经过排除,还剩下十余种无法确定。
第二天,长安城的各大医馆,收到消息,都来到太医院,都带来了自己知道各种相似的病症及药方。
由王昌星和御医们检查,重复的直接过掉,新的病症,由他们共同审核,是排除还是保留。
如此过了三天,保留的病症达到了五十多种。
这时候,有一位重量级人物来了,来了一位女子,这个时代女大夫很少。
当那位女子报上自己的名字,曹达钧肃然起敬,当即把人邀请过来。
那位女子叫做义妁,是历史上为数不多留名的几位女大夫。
她来的第一句话就惊动在场的所有人。
“这次的瘟疫,我知道,这种病很像风寒,但是却比风寒要严重的多,想要根治的话,很难。”
“不知这种病该如何治疗,我等行医多年,只是听说当年匈奴有这种瘟疫,从未见过啊。”
“这种病发病极快,体质差的人,一天就可发病,若是得不到及时治疗,四五天,人就不行了,若是体质好,最多也就三天,就会发病。几年前,我去边塞收几味西域才才有的药材,曾路过在边塞的一个村子里,在那里我见到了这种病人,整个村子的人全没了,就剩下他自己,默默等死。”
“当时我也无能为力,后来走访了另外一个村子,才得知这种病,其实在匈奴已经肆虐了很多年,只是每年冬季就会发病,天暖时,反而无事。”
“这么奇怪,那该怎么办。”
“后来我也曾研究过这种病,在家师留下的书册中,以及相关的医书中,能找到只言片语。”
“药物治疗可能性不大,只能把感染者和正常者隔离开。”
“而那些轻度感染者还可以治疗,重度的...”
义妁说道这里,停住了话语,大伙也知道她的意思,看到众人沉默,义妁接着说道:
“至于治疗方案,我来之前已经看过草大夫的药方,只是用错了几味药,把它们改成另外几味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