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书记与何楚涵属于是各执一词，不过令林杨不解的是，当时在赵天麟的死亡现场的时候，当时书记也是在的，为什么何远宏没有当着书记的面，把这些重要的事情说起来，似乎是在故意隐藏什么。
林杨下意识地挠了挠头，思考了好一会，他才说了一句：“那……那这话，怎么刚刚在现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出来？”
何楚涵犹豫了一下：“因为大伯在之前曾和我说过，他怀疑，书记，就是调换年终报表的人……”
这让林杨更加意外了：“你是说，你的大伯觉得书记是坏人？”
“是的……”
何楚涵说道：“而在刚刚现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大伯，如果当时我真的说了，反而会适得其反，所有人都会觉得我们是在互相包庇，到时候大伯的处境就更糟了，更何况当时……”
林杨喝了口茶：“更何况当时你大伯这个当事人都没有说，你就更不想给你大伯添乱了对吧？”
何楚涵微微点头：“嗯，当时我就在想，我大伯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不在那个时候说的。”
林杨摸了摸下巴：“我想知道，又是因为什么认定书记就是调换报表的人呢？难不成是亲眼所见？”
何楚涵说：“这个……当时我没具体去问我大伯，但你们现在去问我大伯，他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这让林杨更加迷糊了，两波人，截然相反的两种说辞：“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特意和我说呢？”
这让何楚涵更加犹豫了：“因为……因为有人和我说，我可以相信你，至于具体原因，我没有办法直接和你说，请你也一定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很重要，请一定要深入调查，你一定会找到何经理是被陷害的证据的。”
说完，何楚涵便快速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林杨一个人满脑子的问号，他不禁心想：“这……这都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