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恩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按部就班，问题，总是要一个一个处理的，你的身份是特殊的，你哥哥亦是如此……目前，赵天麟的案件进展到这一步，你也不希望，行百里而废九十九吧……”
林杨一下子感觉自己全身充满力量，曹警官也说：“是啊，林警官，上级领导也转达了，让我们按部就班，先行处理掉赵天麟的案子，仍然是我们的当务之急啊。”
林杨也就先放下了心中的疑惑，专心于眼前的事：“嗯，好，那我们就先好好处理农场赵天麟的案件先。”
曹警官问：“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你们刚刚说，赵天麟是三面间谍，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搞懂。”
林杨解释道：“三面间谍，第一面当然就是党组织的一员，并且这是最主要的身份，也就是主什么；第二面，是书记的调查员，受命前来农场调查；第三面，也是最特殊的一面，那就是赵天麟是杜擎苍安排的卧底之一……”
曹警官被第三面给震惊了：“赵天麟居然也是杜擎苍的卧底？”
陈海恩解释说：“是的，这是赵天麟在还没有加入我们党组织之前，先加入了杜擎苍一伙……”
曹警官连忙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杨解释道：“当我得知赵天麟的父亲，在法院死亡的真相后，我就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当初那群毒贩就是用赵天麟来逼死了赵天麟的父亲，那么对于毒贩，赵天麟就有了特殊身份，他们不可能会放任赵天麟过来农场调查而无所作为……”
曹警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赵天麟来农场调查，杜擎苍实质性早已经知道，所以在过去的五个月，赵天麟才能再次安然无恙……”
陈海恩点了点头：“是的。”
曹警官又问：“那赵天麟之所以会来这里，是杜擎苍一伙安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