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杨说道：“那换而言之，陈瑞泽正是因为吃了该种药物，导致出现了某种幻觉，才会在书房里到处乱撞，最终撞上他木偶人手中的利剑而当场殒命的吧？”
姚博然说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这种可能性很高。”
林杨又问：“他的内脏有没有查出什么特别的东西，之前他不是有一个就医检验报告说体内有强攻击性的未知病毒吗。”
姚博然说：“是的，尸检的同事也查到了那种病毒，虽不知那个是什么病毒，但与张沛荣血液里面的病毒是同一种，确定该病毒具有强吸附性。而且根据其就医记录。还确认了陈瑞泽大约于一年半前就开始服用大量的含有丙种球蛋白的药物，而丙种球蛋白又恰恰是能够阻止病毒吸附于宿主细胞，因而，我们推测他吃那么多药就是为了遏制住那个未知病毒。”
林杨思索片刻后，林杨问李月盈：“你的养子之前病急乱投医，对此，你难道真的就毫不知情？”
李月盈解释说：“陈瑞泽今年已经二十五岁，而自从他们年满十八周岁成年以后，他们的事情我几乎都已不再过问。因此，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对于此，我毫不知情。”
姚博然接着说：“另外还有一点，我们调出黄于海的案件资料后发现，之前被杀害的黄于海，身上也有那种病毒，当时的调查员将那种病毒命名为mt内瘤病毒。”
林杨想了想，对姚博然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姚博然离开以后，林杨又问李月盈：“我想知道，海天叱干项目，你是否有所参与？”
李月盈缓缓说道：“没有，而且我对你哥哥的天干计划，说实话，丝毫不感兴趣。”
林杨若有所思：“这话的言外之意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哥的别的计划是让你感兴趣的？”
李月盈浅浅一笑说：“倒是……可以这么理解……”
林杨立即问：“是什么计划？”
李月盈说道：“在没有实现之前如果就说出计划，那这个计划大概率就成功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