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轻轻的,怕吓着谁一样朝着翻滚的血浆道:“司阴啊,我的剑啊。”
鲜血从下唇溢出,越来越多流不尽一样浸泡了前襟,眼前天旋地转。
好想回家啊,好累啊。
失去意识手慢慢松开,那颗灵丹滚落进血浆中好像追随主人而去了。
...
熔炉烧了很久,直到地上盘踞的火龙都熄了。
血浆已经变得干涸透明,从血水中走出来的司阴见到的就是倒在地上,像破布娃娃一样的乌玉,一眼就知道她入魔了。
伸手把人抱起来,恢复如常人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唇瓣有了弧度。
小姑娘,我回来了。
是我没照顾好你,是我欺负了你,往后不会了。
夕阳几落。
“哎呦...我的腰年纪轻轻就老了怎么这么疼!胸也老了吗?也要炸了要炸了...”女魔头在床上打滚。
“胸还会老吗?”
乌玉懵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脑回路还没跟上呢,瞬间炸毛直挺挺的坐起来。
“哎呦...”起懵了一口气没跟上又差点背过去。
司阴笑着把人按住,立起枕头来靠住,大掌放在她胸口帮她顺气。
乌玉:???
这骚操作的老男人还是司阴吗?
拍开他的手道:“我这是睡了十年八年吗?”
司阴转而给她揉腰,答她:“十天八天而已。”
“那你怎么好似红尘里滚了千百回头都秃了一样,这么...这么!不...不知廉耻!”
“秃了?”司阴俯身靠近她,在她脑门上亲一口,拉着小手搭在自己发丝上“你看为夫秃了吗?”
为夫?
乌玉杏眼圆睁,什么时候的事?
“难道在我睡觉的时候,你已经背着我举办了婚宴?”
“对哦,还有婚宴啊。”司阴恍然大悟似得。
乌玉一拍脑门“闭嘴,给本王传点热水,本王洗漱一下。”
司阴笑道:“你睡着的时候梦里当了王吗?”
“我自封的行不行!女魔王!”
“好好好,女魔王。”
乌玉眼角抽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