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惜语悠悠醒来,床上另一边空空如也。
她拿过床头柜上准备好的水喝下,她是真的渴。
书房里
“还有多少文件未处理?”顾惜语问。
“醒了?怎么不继续睡?”盛宗熙边说视线扫过右手边的一摞堆积的文件。
“你不在,我睡不着。”她心疼地自他身后抱住他,“很辛苦吧。”
“没有哪个成功的商人不付出半点努力。”虽然他二十九岁,但公司上的事、家族里的事,都已放在他身上,要他处理、负责,甚至是裁决。
“你的样子很累,我去给你煮点夜宵。”顾惜语想要替他分担,但她略懂商业皮毛。她在荣达担任总经理没多久,对于繁复的商业还没真正渗透。
“今天已经很好了,曾经我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没有睡觉,这种状态,没有让公司破产真是幸运。”盛宗熙抬手轻抚她的手背,温柔缱绻。
他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没有太多美好天真的童年,所有成长的历程都在为了长大后领导庞大跨国企业做准备。成就一个身份,走向巅峰之路,本来就得舍弃许多东西。
你要问他是否为此感到过遗憾?
那么他的答案是否定的。能舍弃的东西自然重要不到哪里去。
因为他有深远的目标,有强大的野心,如果可以,他想要得到全世界。
“回屋休息吧,别等我了。”他抬眸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笑。
一丝氤氲染上她清澈的眼眸,顾惜语上前,白嫩的玉手轻放在他握笔的手上,“休息一下,一下下就好。”
盛宗熙抬眸看她,眼神有点愧疚,“如果我懂法术,我会变出许多时间来陪你,可惜我不懂法术。”他轻叹一口气。
“你这样显得人家不谅解你一样。”顾惜语娇嗔地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我替你揉揉肩,好吗?或许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减轻你的压力。”
盛宗熙点点头。她纤细白嫩的十指轻放在他肩头,或轻或重地开始揉捏。
盛宗熙闭上眼,边享受她的揉捏,“你怎么会这个?”
“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组织活动,是到老人院当义工,有老人是常年瘫痪在床,所以,特地去学了一段时间的按·摩,促进血液循环以及不让肌肉萎缩。还有就是在法国也有学习。”后面那句话,盛宗熙明白,是为腾行之学过。
“很棒,力度刚好。”盛宗熙毫不吝啬地夸奖,他此时不想提另外一个男人,徒增两人的不快。
顾惜语笑了,不禁感谢过往经历让她多了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