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是这个名字了,就连周这个姓,在周市好像也没有特别厉害的那种。
“本地人?”
“我的口音你听不出来吗?”
“感觉你说的官话挺标准的。”
“本地人,土生土长的那种。”
“你呢?也是?”
“废话。”
“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
“这不是随口一问嘛!”
“吃好了没?”
“赶人了?”
“怎么会,你是客人,我就是随便问问。”
“那就再等等吧!我还想再坐一会儿。”
“喜欢我这里?”
“就是太累了。”
“说好话你会死?”
“挺喜欢你这里的。”
“这还差不多。”
她笑着点了点头,坐在了他的对面。
“好吃吗?”
“当然。”
“以后可以常来,九折。”
“我可吃不起。”
“切,装穷。”她不屑。
“那个老头,你让他把全部身家给你,他都不会拒绝。”
“难道不是吗?”
“没那么夸张的。”
“你的年纪好像不小了吧?”
“是啊!”她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十多岁的人,总感觉你说话跟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样。”
“因为我家庭条件不错,没有被毒打过。”
她说起这个,有些骄傲。
事实上,的确值得骄傲。
多少人在社会上被毒打到放弃自我,而她还能保持少年心性,实在令人羡慕。
“反倒是你,看上去也就二十的样子,说起话来倒是跟三四十岁的一样。”
“有这么成熟吗?”
“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那个人你认识吗?”
“哪个?”
“就是和我朋友一起,你叫他老师的那个。”
“认识啊!”
“你是他学生?”
“对,高中老师。”
“人行吗?”
“指哪方面?”
“性格方面,有没有那种暴力倾向?”
“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她一脸严肃。
“暴力倾向十足。”
“不过只针对想要害他的人。”
“你说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
差点就把她吓的要报警。
对方却是一脸笑意。
她翻了一个白眼,真是气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