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你怎么还在宿舍，那边都要开始录制了，就等你……哎？哎？哎？”
助理小张说着说着，发现不对。
一夜没见，李昱怎么变了呢？
可哪里变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楚。
似乎这就是李昱本来的样子，似乎又不是。
那种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
“哎什么，愣着呀。”
“嗯？”
“走了。”
李昱在前面走，助理小张在后面跟着，一直在好奇打量李昱的背影。
录制现场，导师舞台上，五位导师早已就位。
下方的练习生舞台两侧，练习生早已就位。
这一次舞台有调整，把练习生们分了两拨，分在左右两边。
然后，舞台的正面，是到现场的粉丝。
他们大多是附近的大学生，总共有五百名。
不少人手上拿着应援的灯牌，以徐坤和柴少利的名字居多。
其他人的相对较少，没有李昱的名字，倒是有【第九队加油】的灯牌。
由于舞台调整，事先没有通知。
是早上的时候，临时通知，然后安排练习生入座的。
这种小事，基本上只需要说一声，大家都会去找到自个儿对应的座位。
因为每个座位是固定的，贴有标签的。
可李昱来晚了，没人告诉他舞台调整的事。
助理小张虽然跟在后面，可是她看到李昱之后，早已乱花渐欲迷人眼，忘了说这事儿。
导致李昱来到录制现场，走错了地方。
他以为还是原来的地方，事实上也没错，原来的地方还是练习生们呆的。
可是分两拨之后，李昱的座位就被分到了对面。
他来到的这一边，是没有他的座位的。
“李哥，这边！”
曹武龙、姜学等人在对面朝李昱挥手。
李昱如果要过去，只能穿过中间的舞台。
但是能不能穿过去，他并不知道，所以犹豫了一下，考虑要不要退回去，然后从舞台下面绕到对面。
就在这时，助理小张追了上来。
这一路小跑，疲惫感总算让她恢复些许理智。
助理小张道：“过去呀，别磨蹭啦，就等你呢。”
在她的催促之下，李昱只能横穿舞台。
可练习生的舞台上又没别人，于是他就成了显眼包。
几乎全场的目光，在这一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没办法，整个练习生舞台就只有他一个人，还在移动着，很难不引起关注。
然后，有惊叹的声音从观众席传来：
“哎，那个帅哥是谁？”
“好眼熟呀，是李昱吗？”
“李昱有这么帅？我怎么不记得了。”
“没看番外吗，他一直在减肥的，看样子瘦下来了。”
“果然底子好啊，瘦下来就能看了。”
“可惜只有侧脸，不知道正面怎么样。”
“侧脸起码八十分吧，正脸不知道，应该不会差。”
“这还是李昱吗？这几天去整容了吧？”
……
观众们的一声声惊叹传到舞台上来，众多练习生也关注到了李昱的脸。
于是，生出了和助理小张一样的奇怪心理。
就是李昱变了，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又好像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根本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