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赶着来送死的吗？
“脑子被卡尔改造的坏了吗？”
千牧收起“撕裂”，平静的说道。
这也给了莫甘娜喘息之机，仓皇的远离起了千牧的身边。
不过千牧也并不在意，只是一个打发时间的游戏而已，只要他想，莫甘娜根本毫无反抗能力。
倒是若宁…
是被华烨冲傻了吗？居然敢安装卡尔提供的虚空引擎？
千牧很轻易的在若宁身上检测到了虚空的辐射波动，明显就是安装了虚空引擎的后遗症。
若宁在原着当中可是从来没有安装过虚空引擎，作为一个聪明人的她，可不会放开自己的后台，让卡尔这种老阴人进行改造。
千牧不知道的是，若宁也是不想的，谁会把自己的命脉交给一个臭名昭着的死神呢。
但是没办法，没有成功获取到天城最新防御系统数据的她必须要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
不然，没有安身立命的本领的话，完全在华烨的面前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华烨就是一个如此现实的人，尤其是对于女性天使，没有价值就只能处在奴隶的地位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若宁走到如此地步，也算是拜千牧所赐的呢。
不过如果若宁真的安装了虚空引擎，那确实拥有从战场当中全身而退的把握的，当然，前提是千牧不在这里。
“虚空引擎，就是你这么自大的依仗吗？”
千牧将头扭过来，一脸平静的说道，手中还掂了两下枪，看得莫甘娜心惊胆跳的。
“连凯莎女王也不能逃脱虚空的威力，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虚空的力量。”
若宁一副被冲傻了的模样，赞颂起了虚空的伟大，甚至不惜贬低一直信仰的凯莎女王，让千牧怀疑是不是在安装虚空引擎的时候，让卡尔偷偷把脑子给洗了。
莫甘娜和她的恶魔手下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着，如今的战场局势上面，恶魔全面占据下风。
莫甘娜被千牧点杀，阿托与雪伊的虚空被天使彦和炙心压制，底层恶魔被来去自由的天使杀的溃不成军。
现在若宁来掺和这滩浑水，恶魔也能有喘息之机，要是若宁和天使开战，恶魔肯定崩撤卖溜来一波。
千牧这个变数实在是太大了，莫甘娜觉得恶魔军团就算是加上若宁也不一定会是千牧带领下的天使的对手。
还不如卖了若宁，来一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反正这么些年来恶魔也都习惯了。
只不过之前是面对凯莎，这次只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e(┬┬﹏┬┬)3，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是些许的风霜罢了。
“看情况，要是若宁和天使那边发生战斗，就准备撤退。”
监听到恶魔通讯当中莫甘娜对手下下达的命令，千牧的表情有些微妙了。
不愧是恶魔啊，卖人卖的这么熟练，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担。
“不过，若宁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会以为有了虚空引擎就能够天下无敌了吧。就算洗脑之上也不至于下降的这么快吧。”千牧猜测着若宁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