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雯婧讪讪一笑，这个问题让她有些罕见地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这些等级并没有一个很好的认知。”
“虽然在东华的资料库中找到了一些东西，但真正的机密文件我根本破译不了。”
这一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施薇薇有些云里雾里。
其实不止是她，林子若和黄雯歆听后都是一脸的茫然。
无奈之下，施薇薇只好解释道：“任何异能到了深渊级都具有攻击性，只不过有强弱之分。”
“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异能初期都只是尘级和横沙级，因为大多数异能最开始并不具有攻击性。”
以攻击性来定义等级？
林子若不由得内心一动，一个问题在其脑海中突兀地浮现出来。
现实书有攻击性吗？
答案是有的！
不止有攻击性，它还有防御性！
但问题是现实书的书页能辅助设计，能变成盾牌，怎么看都像是辅助型偏多一些。
那么......自己的等级怎么定义呢？
“那我应该不是。”
黄雯婧的一句话将林子若的思绪拉了回来，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后者便自顾自地说道：
“除了网络的世界中，我的能力并不能具现到现实中来。”
闻言，施薇薇顿时蹙了蹙眉，她不太认为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
如果一切都成立的话，那么黄雯婧就不是没有攻击能力，而是还没有发现怎么运用这部分能力！
“这个以后再说......”
始终一言不发的黄雯歆忽然抬起眸子漫不经心地扫了眼施薇薇，说道：
“现在先考虑一下东华的问题......”
......
漫天的飞雪中，两道身影在雪地上慢悠悠地走着。
一串串脚印在二人身后越拉越长，但很快便被飘落而下的雪花完全掩盖。
蓦地，其中一人忽然低下头，闷声说道：“阿荣，我真是受够了。”
另一个被称作阿荣的男人听后也不由得停下脚步。
他缓缓扭头，面无表情道：“那你有办法吗？他可是天王级。”
“天王级又能怎么样？我们这些人跟他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说也得有点感情吧。”
“呵！”阿荣冷笑一声：“朱涛，我看你是让那娘们迷了心智吧！”
随即，阿荣指了指自己脚下，继续道：“现在是末世，哪有什么所谓的人权，实力才是硬道理。”
“可是......”
“没什么可是！”阿荣猛地转身，双手箍住后者的肩膀，似笑非笑道：“如果你有天王级，那乔婉慧早就被你糟蹋了吧？”
“不！”朱涛一把将他的手打掉，怒吼道：“我是真心喜欢她，绝不会动用手段强迫！”
见他一脸认真模样，阿荣也懒得再多费口舌，摊了摊手道：“无所谓啊。”
“只要能给我想要的东西，他的要求我也会尽力达到，即便这让我不太舒服。”
说完，阿荣最后瞥了朱涛一眼，而后再度转身，一步步朝远方走去。
后者呆呆地愣在原地，脑海中一直在萦绕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末了，一道淡漠地声音忽然落耳。
“赶紧吧，我看到前面有几栋楼，说不定今天可以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