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清了一声嗓子。
“陆白啊,我知道你的家世很好,但是月月也是我的掌心宝,既然你们双方有意,那么我们做父母的也是支持的。”
沈从月听着沈文的话只觉得可笑,不过她还不至于当着陆白的面笑出来。
摆出这样一副父慈女孝的模样当真是虚伪至极。
如果当初在自己被逼远走海外,沈文能够站出来替自己说上一句,那么此刻的沈从月也不会随意选择一个人嫁了。
沈从月和陆白的婚事便就这样正式敲定下来了。
许是沈文担心夜长梦多,婚事定的非常的仓促。
沈从月全程表现出一副愿意听从父母意愿,乖巧听话的模样。
可是她骨子里只觉得沈文就是一个卖女儿的人。
等到陆白离开后,许是刚刚沈从月的态度让沈文觉醒了些许的父爱。
甚至开始询问起沈从月需要的嫁妆了。
至于林夕在听到嫁妆两个字后,便显得有些急不可待,生怕沈从月将沈家的家产分走另一部分。
“不行,那些都是聪聪的。”
冲动说出这话之后,林夕便开始后悔了起来。
这么多年她好不容易在沈文面前扮演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可不能被这一句话给破坏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月月嫁给陆白还需要什么嫁妆吗,怕是人家陆家根本就看不上我们这点嫁妆。”
在林夕的解释下,沈文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似是在考虑林夕刚刚的话。
这个时候,沈从月的话便显得特别为沈文着想了。
“爸爸,我并不需要太多的嫁妆,还是留给弟弟吧。”
沈聪是沈从月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林夕嫁过来之后替林父生下来的儿子,在这个家里面可是说一不二的小魔王。
听到沈从月的话,林夕眼神一亮。
“是啊老沈,我觉得月月说的对,我们得为儿子着想啊。”
沈文显得有些纠结,倒是犹豫了几秒钟。
“只是这样就委屈月月了。”
“不委屈爸爸,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此刻的沈从月脸都快要笑僵了,在他们面前演戏真是恶心。
虽然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沈从月,可是既然自己已经成为了沈从月,那便要好好活着。
沈从月的母亲是资本家的小姐,当初阴差阳错之下嫁给了沈文,生下沈从月之后便去世了,倒是留下了一笔丰硕的财产给了沈从月。
林夕惦记的不就是沈母留给她的那一笔财产嘛,只可惜这一笔财产早就被沈从月的外婆在她成年的时候交给了她。
现在在这个家里面沈从月无牵无挂,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好不用每天都披着狼皮扮绵羊。
狭窄的小巷道里,一辆黑色的轿车缓慢地驶离开。
小乔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看坐在后座小憩的陆白。
“厂长,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想说就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吞吞吐吐了?”
睁开眼睛的陆白,似乎并未睡着,眺望着远处。
“就是今天我上去给夫人送东西的时候,碰到了夫人的那个弟弟,不过从他对夫人态度,我觉得夫人似乎好像在家里的处境并不怎么好。”
小乔想,这个沈从月怎么样都是厂长未来的妻子,将这个事情告知他,也算是合适的吧。
“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