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着,一边嘱咐陆白待会走的时候别忘记带一些回去。
刚好沈从月最近起了做糕点的想法,这些紫薯来的正是时候。
不清楚沈从月想法的陆白只当是她喜欢,自然也不会多加阻拦。
就这样,沈从月离开的时候仍然是大包小包的拎着。
若不是昨天陆白开车回来,沈从月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将这些东西都带回去了。
一大早便凑在门口张望着,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沈从月和陆白这一行人这才从陆家走出来。
一见到沈从月和陆白,陈荣花便急忙从屋内跑了出来。
“陆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陈兵好歹是我的侄子,你怎么无缘无故将他给辞退了啊。”
义正言辞地站在那里趾高气扬地开始指责起了陆白,一副长辈的模样。
但是陆白的长辈此刻正站在他身后。
趁着陆父并不在此,所以陈荣花这才敢出来向陆白讨个说法。
陆白下意思地将沈从月从身侧拉到了身后,用大半的身子挡住了她,生怕她受到了什么欺负一样。
看着陆白的动作,沈从月很是动容。
“难道陈兵没有告诉你,他是为什么被辞退的吗?聚众赌博这样的人,你出去问问外面有那个工厂敢要他的?”
话说这般说的,可是在陈荣花心里,陈兵是千好万好,就算是聚众赌博,那也是别人怂恿他的,和他并无任何的关系。
“就算这个事情真的有陈兵的份,那你也要看在我的面子上,从轻处置啊,我看就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话吧。”
上一次陈荣花被人说闲话的时候,她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沈从月的身上。
如今又出了陈兵的事情,她自然当是沈从月在背后传的话。
不屑的眼神投向沈从月,“你说你,年纪不大,心眼怎么这么小啊,就算是我得罪你了,那你也不应该向陆白说些什么啊!”
嫌弃又讨厌瞅了她一眼,眼里充斥着不喜。
当时沈从月肠子都悔青了,回想起当初初来乍到,为了不惹麻烦,便向陆白说了陈兵的事情,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这个决定竟然还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良好的教养让她说不出什么狠辣的话,既然脏话说不出来,那么她便以理服人。
轻轻推开陆白护着自己的胳膊,直视着眼前的人。
“你说我吹耳边风,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有的人会倒打一耙。”
“你该不会忘记了,当初你家侄子工作的事情还是我帮忙的,你也不去厂里打听他究竟是个什么好吃懒做的人,整日偷奸耍滑不说,还聚众赌博,这样的人你还想要我们继续留下他。”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登门向我们道歉,你家侄子给我们厂子弄得乌烟瘴气的,耽误了许多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你说这个账我们应该怎么算。”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了,原本还不了解事情原委的人现在恍然大悟。
脸上隐约有些对沈从月的同情,大部分人都选择站在了沈从月的这一边。
墙倒众人推,陈荣花理亏,脸色说不出的慌张。
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字来,只能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你....你....”
见势不妙,陈荣花立即装晕,想着若是自己昏倒在陆家门口,到时候无理的便成了他们了。
下意识地,沈从月朝着后退了一大步,这才没人陈荣花倒在自己的身上。
她可不想要触碰到陈荣花身上的任何一处地方,否则今天这澡势必要洗上多回了。
雕虫小技,抓晕谁不会啊。
大家的眼神都被吸引到陈荣花身上,等到沈从月昏倒在地上的时候,幸亏陆白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了她。
那一刻,陆白眼底是止不住地紧张和慌乱,生怕沈从月真的有什么事情。
谁知道,一只小手在无人注意的地方偷偷揪了一下自己的手。
顿时,陆白明了,但是脸色始终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