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呀！好想抱起来RUA啊！”
“RUA渡神？你怕是不知道渡神能一巴掌把你糊进墙里......”
“渡神说这次考讲道理通关，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好可爱的渡神，好想被渡神骂呀qwq！”
现实世界中的大夏时间虽然是深夜，但渡小歌的这一波操作，直接让原本昏昏欲睡的大部分人都打起了精神。
甚至...咳咳咳。
虽然看不到直播间的弹幕，但渡小歌有着系统，自然也可以大致知道直播间的反馈。
上百点的源质就在渡小歌几句话的作用下进了账。
此时不仅大夏的人在看直播，全世界都有大量观众汇聚到了大夏的直播间。
甚至，此时外国观众的数量已经超过了夏国观众的数量，并为此提供了大量负面源质。
渡小歌满意的看着系统面板中的收益提示，随后上前随便挑了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
礼貌地向其问道：
“这位大妈你好呀，请问你知道小丑皇在哪里嘛？”
“大...大妈！”
贵妇女子脸上隐晦的露出了一抹怒意。
老娘虽然是个诡异，虽然也活了不知道多久了，但你这么叫未免也太没礼貌了吧！
谁家小兔崽子啊，上来就乱咬人！
真是欺诡太甚！
以上，为贵妇的内心活动。
而她的回答，则现实了许多。
贵妇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抱歉啊小弟弟，姐姐我也不知道小丑皇大人现在何处。”
“不过，如果你按照【小丑皇剧团·演出资格晋升制度】上的规则进行演出的话，在晋级的时候是一定可以见到小丑皇大人的哦~”
“好哒，谢谢大妈！”
渡小歌礼貌的道了声谢，然后蹦蹦跳跳的随手抓了另一个人，继续问着同样的问题。
贵妇眼底包含着怒意，看着少年离去的身影，敢怒不敢言。
要不是看在他手中那团碎末的面子上，老娘今天就将这小屁孩的头咬断！
哼！
在一连问了几只诡后，得到的回答都大致相同。
想要见到小丑皇，要么是在演出时正好遇见小丑皇出面，要么就是自己当小丑表演，然后在晋升时得到小丑皇的接见。
其他时候，无论是剧团中的小丑们还是观众，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小丑皇的踪迹。
至于【小丑皇剧团·演出资格晋升制度】？
这玩意在这里随处可见，光是这条走廊的墙壁上，都张贴了至少三种完全不同的制度介绍。
其中不仅规则真假难辨，有的甚至连要求都写的十分模糊，处处隐藏着陷阱。
渡小歌至始至终都懒得去看那些废纸。
“规则？小爷我像是遵守规则的人么？”
“哼哼，大不了小爷一把火把这烧了，我看你出不出来！”
“武力，也是一种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