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虚坤的生者气息虽然离奇消失了，但舞台中央，那副小丑面具所带来的诡异扭曲之力，却仍然是先前蔡虚坤所佩戴那副的小丑面具。
也就是说，有人趁着蔡虚坤走入幕后的这短短的一小段时间里，强行夺取了他的小丑面具，且没有发生激烈的战斗。
要知道，渡小歌可就坐在演出会场的观众席上。
在变身状态下，狐耳带来的四声道优势和超强的身体素质，可以让自己清晰的感知到周围的动静。
虽然这个优势在怪谈世界里的作用不是很大。
但如果周围有战斗发生，自己是一定不会察觉不到的。
没有发生战斗，也就表明了一件事。
要么蔡虚坤与这个未知的存在达成了一种协议。
要么，就是那个倒霉玩意被干掉了。
看着舞台中央正冲自己招手的‘蔡虚坤’，渡小歌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呢！
“小天......”
老办法，遇事不决叫系统！
炸天系统也不负己望的立刻回馈了信息：
【未检索到可行方案，目标已死亡。】
果然，蔡虚坤在无声无息之间，就被干掉了。
这也......死的太儿戏了吧？
自己要不要掀桌呢？
渡小歌犹豫了片刻，两条修长的狐尾在身后肆意摇曳。
纯真的少年身上，散发出了令人窒息的恐怖压力。
但下一刻，渡小歌就又恢复了先前那副孩子气的天真模样。
与其掀桌，不如顺着对方的意思，往对方套里钻一下。
这样，将隐藏在背后的敌人钓出来后，再一口气解决掉，远比让它们藏在幕后准备阴招，要来的方便。
渡小歌向台上扮做‘蔡虚坤’的诡异回以微笑。
‘蔡虚坤’的小丑面具上则挤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回应了渡小歌的微笑。
接着，‘蔡虚坤’面向了诸多观众，十分优雅的向众人致礼，腔调怪异的高声道：
“欢迎各位，来到小丑皇剧团的第5743次演出！”
“接下来，请欣赏由7号小丑，也即是本小丑的完美演出——！”
“桀桀桀！”
小丑发出怪笑，开始了它的第一个表演。
扔飞刀！
小丑取出一大块红布，一边遮在了身前，一边解释道：
“众所周知的是，扔飞刀是需要有一位嘉宾被绑在圆桌上，才可以进行的一项表演。”
“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大变活人。”
红布一阵抖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中爬出来一样。
随后，小丑撤掉红布，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出现在了它的身前。
少年约莫十二三岁，身材修长纤瘦。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少年的脖颈处，以及胯间和肩膀处的肌肤，都有很明显的缝合针脚。
而少年的瞳孔也呈扩散状，目光无神的望向前方。
虽然少年的肌肤依旧细腻粉嫩，但很明显，这是具死尸！
渡小歌见状，脸上的笑意反而变得更加浓郁了。
“我说那尸骸去哪了，原来你们凑一块去了啊。”
而旁座上，则传来了一阵唏嘘声。
“什么呀，当我们看不出来吗，这个人明显就是在你挡着的时候从后台跑出来的！”
“糊弄鬼呢？你还不如让他自己走上来呢！”
“差评！差评！”
不少观众都表现出了愤怒与激动，似乎是给予表演者差评，它们就可以获得奖励一般，疯狂的挑着刺。
而没有出声讥讽的观众们，则都是刚刚被渡小歌恐吓过的倒霉蛋。
“不要急嘛，毕竟我表演的是扔飞刀，不是大变活人嘛！”
小丑鬼魅一笑，从兜中掏出一枚硬币，朝着地上一扔。
硬币落地并迅速扩大，很快就变成了一张桌子大的圆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