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凛没有直接回公寓，而是让韩锐在公寓附近停了车。
他给赤焰打去电话，“喂，宝宝，你在干嘛呢？”
此时，赤焰正在金羽的剧组，看金羽和秦乐在对戏。
“在金羽的剧组里看他演戏呢，老公你没收到我信息吗，我不久前跟你提了，今晚晚点回去。”
信息？
战凛愣了愣，随即退回到桌面看了看微信软件，这才注意到那几条未读信息。
他并没有去注意微信，而是直接打电话的。
“看到信息了，之前没注意看。我以为你在家呢，想着问问你吃什么，给你买回去。”
“没事，你看金羽演戏吧，看完再回来也不迟，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对了，大哥还在咱们家里吗？”
大哥？
问的是重天那个冒牌大哥吗？
赤焰不确定的语气回道:“应该……在的吧。”
以重天的脸皮厚程度，这会绝对还呆在公寓里。
战凛:“那大哥爱吃什么，我给他买点回去。”
“老公，不用了，他这人食欲不大，胃口也非常小，用不着买。”
战凛想，肯定媳妇儿还在因大哥长时间没联系她而在赌气，所以说气话呢，让他别给大哥买吃的。
结束通话后，战凛去了附近的超市。
没多久，他和韩锐大包小包提着很多吃的出来，把车后备箱塞满了。
…
回到家后，战凛看到大舅子重天，像摊烂泥一样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神情恍惚。
战凛不敢相信早上见到的精神气满满的大舅子，这会跟变了个人似的。
很颓废。
“大哥，你没事吧？”
闻声，重天一下子坐起身，思绪不再游离，“妹夫是你呀，你这么快下班了吗？”
战凛关心问:“刚下班，大哥你吃了没？今天出过门吗？”
重天摇摇头，“没出过，就躺着想了会事儿。”
就是这凡间的时间过得太快了，他才出神一会儿，一天就过去了。
他都还没想明白，穹玉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自杀呢。
战凛想，大哥之所以是这副颓废样，肯定是两兄妹今天没沟通好。
“大哥，你再躺会吧，我去做饭。”
“那个……”
看到“妹夫”已经进了厨房，重天就懒得继续说了，重新躺了下来。
其实他想说，这凡间的东西他吃不吃都无所谓，反正又不会死。
而且下凡已经有一个月了，他都没有吃过凡间的东西。
自从几天前发现覆夜并没有真心为自己做事后，他脱离了金燮的身体，把覆夜从J国那边的长星分部，打到了Z国的A市。
脱离了金燮后，一个月没进食过的金燮，没有了他的支撑，一下子瘦脱了相。
凡人不吃东西，是真的会死。
金燮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他再附身久一点，然后他再离开金燮的身体，金燮绝对会秒断气。
半个小时后，用餐区那边传来声音，“大哥，吃饭了。”
重天正在回忆着金燮记忆里的杜摇的模样儿，没有听到战凛的话。
杜摇当过几款长星集团旗下产品的代言人，还在颁奖典礼和一些晚会上见过金燮。
回忆着金燮记忆里那个和穹玉一颦一笑全都一模一样的女人，重天每次都会眼眶湿润。
“大哥？你睡着了吗？”
战凛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