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仙水”滴入灌入眼中后，李宝瓶再看小玉瓶时，可就有了变化。
她看到的不是瓶中残留的水，也不是玉瓶的质地，而是一望无际的干枯土地。
而在干枯土地中，竟然还有一个水潭。
那水清澈到，可以一眼望到底。
李宝瓶有种感觉，每个小时出现在瓶中的“神仙水”就应该来自这里。
难道这里就是小说中写的空间吗？
李宝瓶向着，目光落在了那潭水上面。
这个水，为什么可以“升级”物品呢？
然后。
在李宝瓶的脑中，就出现了一个声音，有些机械且冰冷的女人声音。
“此为地髓，为破碎空间的精髓。”
“破碎空间漂浮在虚无之中，自虚无中吸取力量，化作地髓。”
“地髓看用来开垦土地，发展生态，重建破碎空间！”
声音结束。
李宝瓶有点没听懂，破碎空间，虚无？
“破碎空间，可以理解为星球崩坏后的残渣。”
“虚无……嗯，可以理解为，宇宙。”
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系统吗？”
李宝瓶在心里问道。
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这次的解释足够清楚了。
这个破碎空间，原本是一颗星球，但崩坏了。
而残渣在宇宙太空中漂浮，却可以吸取太空中的力量，然后变成了地髓，也就是李宝瓶认为的神仙水。
用这地髓，可以升级外界的物品。
比如，刀子会更锋利，食物可以增加饱和度。
还可以用来开垦土地，重建生态……
土地？
李宝瓶的目光，落在了干枯的土地上。
“早已干枯的土地，使用地髓，可以让部分土地恢复生机。”
机械且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宝瓶悟了，当她盯着什么的时候，就大概能够得到回馈。
然后她看向天空，白茫茫的，可却没有太阳，也没有云彩，只有一片苍白。
“穹顶，破碎空间的屏障，可抵挡虚无中的狂暴力量。”
机械且冰冷的声音解答道。
李宝瓶都信了，她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信的？
开垦土地，会不会浪费很多地髓呢？
李宝瓶想着，便在意识中下达指令：灌溉！
下一刻，水潭中的水，就如水龙般飞了出来，转眼间便见底了，只剩下薄薄一层。
而当水龙落在地面之后，约莫六七十平米的土地，在转瞬间恢复了生机。
黑色的土地，虽然上面没有任何植物，可就连李宝瓶这个没种过地的，都觉得肥料很足。
而六七十平米，大概就是一分地，而十分地是一亩地，大概就是六七百平米。
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也能种些东西了。
可惜，没有种子。
李宝瓶的目光，又看向了那片地。
“灌溉后的黑土地，养分充足，种植农作物成熟速度提高数倍。”
数倍？
李宝瓶都快乐开花了。
这兵荒马乱的，最值钱的就是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