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扭过身，和张启灵面对面。
他挑起张启灵下巴，让张启灵抬起头。
张启灵还真就顺从的抬起头，和白初对视。
“真和小三爷说的一样是个小闷油瓶。”
白初凑近，语气带着几分纵容，“都这样了还没忘记吃醋，你这瓶子里装的是醋吧？”
距离拉近，近到呼吸交织。
张启灵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白初眉眼间都掬着笑，那双漂亮的眼眼尾飞扬，眼中全是自己。薄唇在他眼前开合，熟悉的香味在鼻尖萦绕。
张启灵的喉结动了下。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近到他只要稍微往前一点，他就能碰到白初。
“之前是谁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嗯？是哪只小狗？”
距离太近了。
张启灵想往后退。
脑海里却出现了一些熟悉的场景。
场景里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白初，各种各样的白初。
衣发散乱，眼神迷离，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
他的耳边都是白初急促的呼吸声。
春风过境，撩起心火，很快形成燎原之势。
张启灵触电般收回手，无意间扫了白初一眼，身体越发僵硬，直接站起身走开了。
瞥见张启灵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白初忍不住笑出声，“跑什么啊，你这是想起什么了，说给哥哥我听听，我保证不笑话你。”
白初站起身去追张启灵。
其实张启灵不说，白初也大概知道张启灵想起了什么。
他就是单纯想逗张启灵。
等张启灵恢复记忆，他就没机会这么玩了。
白初追着张启灵问。
多问几遍还把张启灵问烦了。
他忽然停住脚步，伸手扣住白初脖子，指尖插入发间，唇压了过来。
任由那团几乎将他点燃的火将两人包围。
没想到失忆了这人胆子还那么大，白初愣了下，让张启灵成功了。
这是个清浅的吻，一触即分。
“这就是我看到的记忆。”
额头相抵，张启灵抿唇，发觉自己对于这个吻并不排斥。
他甚至想再试一次。
火焰在他眼中汇聚，烤得白初心燥。
白初勾住张启灵脖子，主动凑了上去。
“我就说你没想起什么正经记忆，色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