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越问儿子：“一个星期，康康哪天想到这里来？”
连康：“每天。”他看别人都已经这么厉害了，他还什么都不会，这就得多花时间才行。
“每天上学后来，不累吗？”连越没想到儿子这么拼，放学了还要来武馆。
连康摇摇头，大家都以为他说不累。但是连康说了：“不上学。”学校的东西，爸爸请的老师就能教，为什么要去学校，学校的小孩子吵，很烦。
连越顺着儿子的话，问：“为什么不上学？学校不好吗？有好多同龄人和你一起玩啊。”
连康这么多年早就适应了安安静静的生活，并不太想融入同龄人的吵闹，他也融不进去。他理解不了为了一块橡皮就能吵起来并且打架的事情，也理解不了他们的游戏和相处模式。
“不好。”连康说了两个字便没有任何解释。连越想着和妻子商量后再决定。
“那回家，我和妈妈商量一下。小程，等商量完，我再过来告诉你时间。”
“可以，我先带你们参观参观武馆，和你们介绍介绍我们这里的情况。”程风没想到孩子说不上学，做爹的还真纵容。要是自己儿子这么说，他绝对亲自把他打包扔进学校。
连越牵着连康，“好，麻烦你了，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