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看了杨甜甜一会儿，才静静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倒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杨甜甜咬了咬牙，这tm的还真是为了苏飞来的。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老神仙人那么多，谁知道他们会来几个人。
老孙这次很爽快地摇了头，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杨甜甜眉毛微微扬了一下，不管老孙的话有几分可信，至少这是个好消息。
“那你干嘛，还要问我李淑萍的事？”
老孙看了杨甜甜一眼，那眼神很无语，好像在说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所以，李淑萍的事也归你管，是吗？”
这个问题，老孙没再回答杨甜甜，似乎他的耐性已经用尽了。
“你也想让老神仙倒台是不是？”
“你心里对他有怨气？是怨他利用了你一辈子，让你做了他一辈子的影子，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老孙没再点头也没摇头，深深地看了杨甜甜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他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诉杨甜甜，她的这些问题冒犯到他了。
“想走就走吧，我也不拦你，不过，我只会跟你谈今天这一次。”
“以后，我就按我自己的方法做事了，如果有什么地方让你为难，我也只能抱歉了！”
之前她从来没有把老孙帮她的事说出去过，担心说出去了会给老孙带去麻烦。
但现在确定了他就是暗中算计着要害苏飞的人，杨甜甜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多顾忌了。
老孙想利用她对付老神仙，甚至愿意为了让她安心，写信告诉她不会伤害苏飞，那她身上肯定是有什么让他看中的地方。
杨甜甜不能让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老孙对她了如指掌，自己的事情却藏着掖着，让杨甜甜觉得不踏实。
要是那个老神仙倒了，再来一个老神仙，谁能保证他不会再对苏飞动手？
老孙的脚步停下，转头冷冷地看向杨甜甜，警告之意很明显。
看吧，谁说他听不见的，这不是听得明明白白的？
杨甜甜有恃无恐地笑笑，
“你既然选了跟我合作，那咱们就要有个合作的样子。”
“你不能让我做一个你的傀儡，胆战心惊地由着你使唤，毕竟，你知道的，我也有我想要做的事呢。”
现在的杨甜甜，对老孙来说应该还是很有用的，要不然，他估计也不会由着杨甜甜跟他说这么多。
老孙虽然没说话，但他也没再继续离开，杨甜甜就当他默认了。
“你昨天跟我说的不用担心，是指你不会伤害苏飞，还是说不用担心李仙婆回不来！”
这又是一个选择题，不是点头或者摇头就能回答的。
杨甜甜在得寸进尺，老孙能听见，肯定也能说话。
老孙淡淡地看着杨甜甜，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你这意思，是两者都有是吧？”
杨甜甜也不介意，继续猜测着：
“所以，老神仙背后那些事，都是你一个人去做的，对吗？”
“那他那两个徒弟拿来干嘛呢？我看他们年纪也不小了，难道就天天在家打酱油吗？”
杨甜甜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戳到了老孙哪一点，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看得杨甜甜寒毛瞬间倒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