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月是我罩着的,你小子!活腻歪了!”
陆时年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盖在闻知月的身上,指头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跟谁倔呢,不知道给爷打个电话?”
“陆…陆先生?!”
陈少义讨好地走上前:“您…您怎么在这里啊?”
陆时年眼中的笑意快速褪去,冷冷的冰霜覆住,周身的冷厉叫人退避三舍。
懒得跟这蠢货说话,对着他的脸就抡了一拳头。
陈少义狼狈地倒在了地上,“陆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两家可是多年的合作伙伴!”
陆时年又给他的脸一拳头,对着他的小腹哐哐几拳头,看着他满脸是血地跪在自己的脚边求饶。
“本来对付你这种人,我是不屑的,弄脏了手划不来!可是一想到你这双手碰知月呢,别人打你,我不够爽!”
陈少义惊恐地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小声嘀咕:“这…这也没人说她是您的人啊…”
“你们陈家!算是在东陵到头了!”
“什么?!陆总,求您饶了我吧,饶了陈家!”
陆时年挥了挥手,两个保镖摁住了他,“饶了你?我知月的委屈怎么算!”
“她可是我要的女人,你们死有余辜!”
殊不知,门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讥讽的笑意,男人整了整领结:“闻知月,你的姘头倒挺上心,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封爷,您要是刚进去,不就没他陆时年的事吗?”
“我为什么要进去?”
封夜揪出湿纸巾烦闷地擦着手里的血迹,不耐烦地说道:“打搅别人浓情蜜意吗!”
黑珏:怎么感觉空气中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