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眉眼弯弯，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她的眼眸里充满了深邃的光彩，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她拉住徐零和李雯清，“这世界可真小，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们。”
小燕给工作人员递了个眼神，便对李雯清和徐零说，“走，去我办公室喝茶。”
小燕的办公室位于美容院的二楼，是一间宽敞而优雅的房间，充满了艺术气息，墙上挂满了照片，有山水、有人物，每一张都富有故事性。
李雯清打量着这些照片，她看着小燕，“你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摄影，这些照片都是你自己拍的吧。”
小燕将琥珀色的茶水倒入两个玻璃杯里，她回应道，“是，现在工作太忙，已经很久没玩相机了。”
徐零接过话去，“我记得你当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职业摄影师，怎么从事美容行业了呢？”
小燕把茶杯递到李雯清和徐零面前，她缓缓说道，“刚毕业的时候，我做了两三年的旅拍摄影师，但是这个职业经常往外跑，顾不到家庭，我老公也不同意我做摄影师，就没干了。”
李雯清看了一眼墙上的摄影作品，“太可惜了，你很有摄影天赋，你要是一直做下去，肯定能成为一个大摄影师。”
小燕笑了笑，摇了摇头，“没办法，女人结了婚，总要在事业和家庭中间找一个平衡点。别说我了，你们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李雯清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就那样呗，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我之前看你的朋友圈，我好羡慕你的，老公是大老板，孩子又可爱，一家人看起来格外幸福。”小燕说道。
李雯清苦笑了一下，“幸福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婚。”
小燕瞪大眼睛，“不会吧，连你也要离婚了。”
她又看向徐零，“之前我听雯清说，你和齐大卫在一起了，你们是不是打算结婚了。”
徐零和李雯清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道，“早就分手了，他不喜欢异性。”
小燕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黑眸子里充满了惊愕，“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徐零笑了笑，看向小燕，“还是你最幸福，家庭和事业都圆满。”
小燕叹了一口气，皱起眉头，“光鲜亮丽都是给外人看的，幸福不幸福只有自己心里清楚，我都35岁了，我老公还在逼我生三胎，公婆觉得只有男孩才能继承香火。”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一个工作人员走进来，“小燕姐，有个客人闹着要退卡，怎么办？”
小燕站起身，对徐零和李雯清说，“不好意思，我可能得去处理一下。”
她又看向工作人员，“带我的两位朋友去做脸，用最好的仪器，费用记我账上。”
李雯清和徐零连忙推辞，小燕认真地和她们说，“给老同学一个面子嘛，你们也体验体验我们这里的服务，顺便给我提提建议。”
她们不好再拒绝，便跟着工作人员走进了护理室，两名戴着口罩、穿着白色套装的工作人员接待了她们。
她们躺在按摩床上，享受着按摩和放松，不一会儿，就传来徐零重重的呼吸声，李雯清也昏昏欲睡。
工作人员以为她们两人都睡死了，便轻声聊起了天，其中一位说对另一位说，“你看到小燕姐手腕上的伤疤吗？那么大一个口子，你说她是不是自杀过。”
李雯清心里一惊，她回想起刚刚和小燕见面的场景，她的确发现小燕的左手腕缠着一条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