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提早为老年生活补充知识。”顾西洲有些憋屈地说道。
“懂!顾总说的对。咱们提前为老年生活做准备。”苏知意吹了一下茶水,让热气在空气中散开。
“喝一口茶,提前养生一下。”苏知意将茶杯放在了顾西洲的手心里。
顾西洲乖乖地照做了,抿了一口,茶香在唇齿间游走。
“嗯,好茶!”顾西洲夸赞道。
“这茶是你儿子亲手为你沏的。他不敢送给你,托我送过来的。”苏知意施施然道。
“哼,他有那么好心?你不早说,我的提前验下毒才行。”顾西洲撇了撇嘴道。
“你呀,真是比浩然还幼稚。他就是太想赢了嘛,所以就兵行险招喽。”苏知意努力帮着顾浩然打圆场。
“可我还是被他打败了。我可是游戏界的东方不败啊!
万一传出去,那些兄弟们怎么看我?
我一世游戏王的英名都败在他手里了。”顾西洲愤愤道。
苏知意有些汗颜,这俩父子都一个样,都太在乎输赢了。
苏知意意温声说道:
“没事啊!败在自己儿子手上,虽败犹荣呢。在我和儿子眼中你依然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次的输不会影响你什么的。”
顾西洲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真的吗?在你眼中我依然是那个高大的男人?”
苏知意重重地点点头:“对啊!你可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心中永远的神。
这次也不算输,顶多算你让着儿子的嘛。”
“有道理!”顾西洲听的心花怒放,身板不由得挺直了。“我是让了一下他而已。”
“他还在外面给你堆了一个雪人呢,说是想要送给你。”苏知意在顾西洲耳畔轻声道。
“那我得赶紧去看看,然后赶紧拍照发朋友圈炫耀一波。”顾西洲霍然起身,心中大喜。
顾西洲的朋友圈终于要有儿子的身影了吗?
想来,他朋友圈里每一天都是关于自己的。
公司里惊天动地的成就没发一条,而只要是自己做的,哪怕是一件很琐碎的小事,他都要发朋友圈炫耀。
频繁发圈已经让同是商界的投资大佬都有些忍俊不禁,调侃他是炫妻狂魔。
顾西洲兴致勃勃拉开别墅大门,月光映照下,一坨不规则的雪人屹立在眼前。
顾西洲牵着苏知意的小手,在雪人面前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了好半天。
“嗯,这个雪人很好……很好。就是没有半点人形。”
苏知意听到这样的评价也有些尴尬。
雪人的眼睛是用石头做成的。她摸着黑胡乱找的,结果就是一大一小的。
鼻子是用歪曲的树枝做的,嘴巴则是一块残破的树叶。
没办法,时间太紧凑了。她刚哄完孩子睡着就偷偷堆起来的一个雪人。
顾西洲注视着雪人的时间越长,眼睛越有些刺痛。
“这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丑的雪人了。不过放在门口辟邪,效果应该不错。”
“不要这么挑剔吗!”
苏知意暗暗掐了一下顾西洲的手掌心。
“孩子一片心意,给你堆都已经很不错了。挑三拣四的,说不定你还没他堆的好呢!”
顾西洲扶着额头,有些无奈。
“苏知意,你真是给咱们孩子上了十级滤镜。竟然还说我可能没他堆得好!”
苏知意笑容甜甜:“当然喽,他是我生的。无论做的怎么样,我都引以为傲。”
说着,苏知意小跑到了雪人身边,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快点,给我和雪人合张影吧!”
和那么丑的雪人合影,会影响老婆的美丽吧。顾西洲脑海里突然就跳出了这个念头。
“快点呀,西洲。”苏知意在雪人旁边绽放笑容,一双妖冶勾人的眼眸微微上挑,像极了一朵娇艳的花朵。
顾西洲举起手机连续拍了好几张。苏知意继续变换姿势,俯身一把抱住雪人的脖颈,将腿翘起来。
这要是俏皮的姿势让顾西洲都有些忍俊不禁。
一番拍照下来,顾西洲的手机里已经装满了苏知意和雪人的照片了。
“好啦!收工回家!”苏知意满意地点点头。
……
一家绘画机构门口
“爸爸,你为什么要浩然学习画画啊?我画画水平挺好的啊,老师还让我在我幼儿园里画黑板报呢。”
顾浩然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
“乖乖,爸爸是希望你全面发展啊!不能只是花时间钻研数学。不仅要有逻辑思维还要有抽象思维啊!”
顾西洲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堆的雪人都那样丑陋,可见审美不好。这不报个绘画班能行吗?
“好,爸爸!那我一定好好学习。等我学好了,给你和妈妈画肖像。”
顾浩然拍着胸脯喃喃道。
“爸爸期待。”顾西洲点点头,只希望不要将自己画成四不像吧。
顾浩然志气满满地走进了绘画机构。
绘画机构里很多画板,还有一堆的绘画工具。
“浩然弟弟?”小甜饼突然从座位上起身一路小跑了过来。
“小甜饼姐姐!”顾浩然笑意盈盈。
“你也来学画画啊?”小甜饼声音温柔,仿佛百灵鸟般悦耳。
“是啊!我爸爸说让我全面发展。”顾浩然垂头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一系列画具。
“那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来学画画了。真好!”小甜饼一双眼眸如秋水般明亮,顾浩然抬头看了一眼,不禁有些脸红。
不久,画室正式开始了教学。
李老师将顾浩然带到了讲台上。
顾浩然五官小巧又精致,两个脸颊还有些软糯糯的。李老师都不免心生疼爱。
“今天我们班上来了一位新同学。浩然介绍一下自己吧!”
顾浩然高声道:“大家好,我叫顾浩然,读蓝天幼儿园中班。请大家多多指教!”
说完下面那些比顾浩然年纪大很多的哥哥姐姐们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这个小家伙发育也太超前了,这么小就来上绘画班。
台下顿时掌声雷动,纷纷欢迎这个新同学。只有一个穿着大衣和靴子的小男孩偏过了头,嘟囔了两句:“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