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波西米亚北部某处旷野。
这里杂草丛生,几十里内不见任何人家。
其中两条河流格外显眼,虽然算不上有多宽广,但最深处,目测也有人高。
大普洛科普观察了一下地图,最终决定放弃高地,将战场选定在这两河之间。
一是因为这附近的高地不算太高,无法有效阻击敌人。
二是敌人有三万多人,并且还听说携带了大量的战车,如果是高地,那么依旧会面临四面楚歌的境况,而如果是两河之间,那么就可以重点防护首尾,两侧只需派少数人马即可。
另外,大普罗科普把所有骑兵安置在了一处高地后面,随时准备突袭敌人。
至于亨基他也带着骑兵去了,不过不是想听大普洛科普指挥,而是觉得哪怕情况不对,也可以趁机溜走,要是呆在两河之间,那就没机会跑了。
第二天一早,联军便气势汹汹地赶来了,似乎杰式卡死了,他们就又行了一样。
看着对面乌泱泱的人群,又看了看渐渐炎热的天气,大普罗科普派人给联军方面送去了一封言辞温和的信件。
对面将领打开一看,上面说的全是屁话,无非就是表达让波西米亚独立,他们之间也不会再产生伤亡。
见敌人不为所动,且蠢蠢欲动起来,大普洛科普又写信提议休战半小时,双方先交换一下战俘。
联军将领看到信后,依旧不屑,先不说自从对方被德国人几次背刺后,不再手下留情,因为手中并没有多少俘虏,就算有俘虏也不是他的人,自己何必要费这番心思呢。
等联军继续向前靠近后,大普罗科普又又又要求进行战前祷告。
联军将领被弄得烦不胜烦,根本不想再讲什么规矩,直接骂道:“不用理他们,直接发起进攻,这些异教徒的要求就是对上帝的侮辱。”
烈阳高悬,盔甲渐渐变热,一些轻甲部队还好,重甲部队简直苦不堪言,仿佛待在蒸笼里一般。
可战斗已经开始,便是那离弦之箭,没有回头路。
由于联军也不傻,吃了胡斯战车那么多亏,因而这次换了个策略进攻。
让他们的骑士全部下马,由大盾兵和战车在前,列成盾墙防御推进。
后面跟着大批手持双手重锤、巨斧、连枷的骑士。
当炮火袭来,尽管有的大盾兵被击倒,有的战车被打坏,还有的倒霉蛋被击中。
但不可否认的是前面的盾墙,确实阻挡住了大量的攻击,哪怕也有伤亡,但数量少了不少。
而联军冲到车垒的跟前时,一个个射击口被联军用厚实的大木板或盾牌、战车遮挡。
后面灰头土脸的骑士们就抡起大斧、大锤和连枷对着战车破坏,尤其是胡斯战车之间的锁链,更是不顾一切的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