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行魔功，又修行毒功。
身体早就孱弱不堪。
不过之前能压制住，所以没什么感觉。
但与师卿妃一战后，她体内的毒素彻底失去控制。
她都准备跌落境界，用来保全性命。
但没想到舒戈不仅医术如此高明，炼药之术更是无双。
不仅将新伤解决，旧疾也都完全治愈。
“据我所知，你应该还是一位炼器师吧？”
沉默许久，池雨妖还是难掩内心疑惑。
不等舒戈回答，池雨妖又道：“真没想到，你除了炼器之外，炼药之术也如此逆天。”
“不过，念在此次你救了本座一命，本座也赠你一言。”
池雨妖声音淡淡，没了往日凌厉，“修道一路道阻且长，同样道法繁多。”
“本座奉劝你，炼器一道和炼药一道，选修一道即可。”
“以你的天资天赋，若是只选用一道，不出一甲子，你绝对能成为天阶炼器师，亦或是天阶炼药师。”
“所以...”
“圣...圣母...”
鬼手嘴角抽了抽。
不由打断池雨妖的话。
池雨妖有些不悦，“说！”
鬼手擦了擦额头汗水，苦笑道：“圣母，舒戈已经是天阶炼器师。”
“同时...同时炼药一道，恐怕也是天阶炼药师。”
鬼手尴尬笑道。
他也不想提醒，可担心圣母日后知晓，肯定会脸上挂不住。
他不由看向舒戈，暗恨这小子也太妖孽了。
圣母一番好心，是用不上了。
“你说什么？”
池雨妖玉手不由一颤，声音都有些失色。
“圣母，舒戈是天阶炼器师，也是天阶炼药师...”
鬼手艰难苦笑。
瞬间，池雨妖呆滞住了。
“天阶炼器师，天阶炼药师...”
两个身份，不管拿出哪一个，放在外面都能引起无数大族哄抢。
哪怕是魔教，也不例外。
“你...当真如此？”
池雨妖喉咙有些干涩。
她活了上千年，见识过无数天之骄子。
可在逆天的妖孽，也不可能在这么大的岁数，就拥有如此恐怖的身份吧。
天阶炼器师，天阶炼药师...
如今的修真界，真的存在吗？
“咳，那个...我...我也不过是运气好。”
“侥幸晋升为天阶炼器师和炼药师。”
“运气好？”
池雨妖语气干涩。
她实在无力说话。
这样的解释，哪怕是傻子都知道不可能。
她眸光有些复杂。
她承认，的确小看这小子了。
这样的身份，足以配得上她女儿。
或许是第一印象的原因，池雨妖还是对舒戈很不满。
但语气已经好了不少。
“行了，既然如此，那本座也不再劝你。”
“不过你的境界也不要落下，通玄境，实在不入眼。”
鬼手嘴都抽烂了。
圣母...没想到还好面子啊。
十八岁的通灵境，在同辈里面，说句妖孽也不为过。
就算花惜冉，还有冰雪殿殿主的弟子，是有大势力底蕴，才突破的如此快。
而舒戈...貌似只是一个小家族子弟吧。
而且他是炼器、炼药两道都步入天阶层次。
从某方面来说，已经甩两女几条街了。
十九岁的魂阳境的确罕见无比。
但十八岁的天阶炼器师和炼药师，那是见都没得见。
池雨妖似乎也意识到这话有些勉强，一时间脸上有些过意不去，所幸直接驱赶两人。
“好了，都走吧。”
“鬼手，带他去魔教宝库，任由他挑选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