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记者今天会死。”
钟红樱转述灵宝刚才告诉她的话。
听到这个消息,她第一时间是想抢救女记者。
灵宝说女记者是拿命交易,签了死契,让他们远离,不要被沾染到。
白瑾年听完,还是不满,“那也不用弃车而走。”
“女记者身子趴在车头上,这车就已经沾到她身上的邪气。开回来会对白家不利。”
白瑾年想说迷信。
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他都在警局处理灵异案件,怎么能说这是迷信。
“车就放路上?”
“等下让人开去将车洗洗。记住,谁开都可以,就是不能你和我。”
两人进屋后,白瑾年打电话给陈博松,叫他将那辆车开去洗。
他见了家人,吃了饭又离开白家。
钟红樱以累了为借口回房间。
“灵宝,现在什么情况?”
她还是担心那女记者。
“妈妈,你在紧张什么?是怕爸爸会受到牵连吗?”灵宝调侃。
他知道父亲有这个劫,是躲不过。
不想让母亲担心,才没有说出来。
钟红樱想到白瑾年那张俊脸,亲她时的温柔,耳根都红了。
“你这孩子,别乱讲。我是担心那记者。”
“她有什么好担心,争强好胜,爱出风头,还不知死活,肯打赌,签血契,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你赶紧漱洗睡觉,说不定明天还有场硬战。”
灵宝虽算出父亲有此劫,却无法得知后面的情况,隐约感觉到会连累到母亲。
洗好澡,正准备上床,小兰端来一碗鸡汤,说是老夫人让她喝。
钟红樱都快要睡,不想喝。
小兰比划着,让不要为难她。
钟红樱无奈,只好喝了汤。
几天都是吃清淡,一碗鸡汤下肚,钟红樱半夜肚子不舒服,起床跑厕所。
下楼想倒杯水,听到厨房有声音,她好奇走过去。
白瑾年正在煮面条。
想到第一次来白家煮了面条,肚子疼得难受。
回想起来,她还心有余悸,匆匆离开。
在她上楼时,厨房门口站着红衣女子,眼睛瞪着像金鱼眼盯着她,直到她消失在二楼的走廊里。
“好冷!”
钟红樱回到床上,浑身直打哆嗦。
元宝不敢告诉她,红衣女鬼生气,放出寒气警告。
他只敢跟灵宝讨论,“红衣女鬼会不会对妈妈不利?”
“应该不会,要动手,早就动手。”灵宝是在自我安慰。
第二天一早,钟红樱醒来,听到楼下一阵吵闹。
“灵宝,发生什么事?”
“女记者死了,警察把爸爸当凶手,奶奶跟他们争辩,还说爸爸不在家。”
“白瑾年在哪?”
“卧室。一个小时前回来,正在补觉。”
钟红樱一听人在家,立即去敲门。
“谁?找死!”
白瑾年语气很冲。
几天没好好休息,又不在军区,昨晚去处理好,刚睡下,就被敲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