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年一听就知道是个花痴女人。
“他们就是嫉妒,别理。”
明明是安慰的话,说得命令,听着很不舒服。
“我就不,我就要较真。”
钟红樱像个任性的孩子,跟着唱反调。
白瑾年气得都快吐血,想到阿忠说她昨天被累得够呛,他心揪疼。
捧着小脸,薄唇吻了下去。
排山倒海,不容拒绝。
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并伴随钟母的声音,“樱子,起床了吗?”
钟红樱挣扎,从男人的怀中探出头。
大声回应,“醒了。”
“怎么声音沙哑,不舒服吗?”宋母关心的问。
“没有,我很好,想再躺一会儿。”
钟红樱瞪着眼,打掉那只对她不安守分的手。
压低声音说:“别太过分!”
自从那次任由男人放肆,他就像变了个人,总是对她上下其手。
“你昨晚给我上药?”
男人突然转了话题。
钟红樱反应快,“嗯”的一声。
“你到底怎么受伤?方海呢?”
白瑾年修长的手指微弯,在怀中女人的鼻梁上划了笑,宠溺的回答:“我们各自任务,我受伤后发现离你这儿近。”
突然脑子一疼,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
“怎么了?”
“我,好像想起来,是有人对我施了道符,送到广播室,对你。”
白瑾年的头越来越疼,双手抱着,都快受不了。
钟红樱心疼,将他搂在怀中。
这个动作,顿时给了白瑾年很大冲击。
那段失去的记忆在脑海中清楚呈现。
他中符后,失控,在广播室里侵犯了钟红樱。
“对不起!”
突然的道歉将钟红樱吓了一大跳,伸出玉手放在男人的额头上,嘴上念道:“没发烧,说什么胡话。”
白瑾年拿下她的小手放在怀中,“媳妇,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媳妇。”
“你疯了。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不结婚。”
钟红樱的声音较刚才大了几分,正好被外面的钟母听到。
她急切敲门,“樱子,快开门。”
“妈,怎么了?”
钟红樱也是吓了大跳,推开男人,下床。
“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还想多睡一会儿。”
她是想着如何让男人离开她的房间。
心声再次被男人听到。
他搂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离开的事你不要操心,调整好心态。”
声音低沉暗哑,像带着魔力,让钟红樱下床去开门。
“妈,我都说了,没事,你就不能让我再睡一会儿。”
钟红樱站在门边,打着哈欠。
钟母看着心疼,“你这孩子。”
想去扶她到床上休息。
“妈,不用,我自己能走。”
钟红樱怕母亲坚持,会发现白瑾年在她床上,那就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