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是他的道侣。”
高歌点头，眼前之人虽没有明说那个他是指的蓝勋前世还是元疆帝君，但高歌心中已有答案。
“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这场毁灭了十五位至高创世神的战斗，居然是某个人设的一场局！”
高歌心下一沉，脸上的震惊神色不言而喻！
能设计坑死这么多强者的幕后之人，究竟有多强？
“当年我已经达到了此处封闭世界的最高境界，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法天境。”
前世的声音不疾不徐，言语中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而已。
“于是我尝试突破天幕，可却不知为何，被一股强大的阻力给压了下来，肉身也消散在了天穹之下。”
一声叹息传入高歌的耳中，高歌抬头看向原本光幕存在的地方。
此刻光幕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的桃花。
“是那个幕后之人的手笔？”高歌问道。
“并不是，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男子抿了一口杯中酒，将事情向高歌娓娓道来。
“我肉身在天穹之上崩碎，但因为我修炼的是轮回之道，所以可以一直转世重生，且不在此界轮回之中。”
“这是自我之后无法吸收天地灵气的原因，只能通过某些介质来吸取灵气。”
高歌顿时了悟，原来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无法吸收天地灵气的！
“可是，小乖呢？它好像也无法吸收天地灵气。”
听到高歌的疑惑，男子摇头轻笑：“戮神刀当时在我想要冲破天幕的时候，也一起崩碎了，所以也属于不在此界轮回的那种。”
解答完高歌的疑惑，男人继续说起刚才的话题。
“帝江四翼轮，也就是当初带你进入远古时代战场的那个东西，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它是在我第二世的时候毁掉的，也就是后来星云子捡到它的地方。”
就在此时，高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那块玉牌是什么？”
男子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这一茬，在思索了片刻后才继续回答起高歌的问题。
“那块玉牌，名字叫混沌灵玉，是帝江在肉身崩溃之时用全身的精髓所化。”
“其实四大凶兽都拥有这种神通，只不过帝江因为自身特殊的缘故，当时才会无奈之下变成那样，此刻的帝江，应该已经醒来了。”
“你第二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当时阻挡你冲出天穹的，又是什么人？”
面对高歌源源不断的问题，男子也一直孜孜不倦地回答着。
“第二世的时候，我遇到了当时阻挡我冲出天穹的那个家伙，他应该算是此世之灵吧，但是他的修为，当年已经是法天之上的境界，也就算是踏入了真神境界吧！”
“当时我遇到他的时候，我也已经突破到了那个境界，但最终还是因为一些原因，力有不逮，只能将他封印在了如今的西域。”
高歌震惊，西域之事他早有耳闻，但传说也只是某位大能所为，没想到竟然会是眼前这个男人！
自己的前世！
“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能够对两位真神之间的战斗产生影响。”
高歌震惊之余，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