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看着身侧脸色有些难看的韩湘芸,担心的问道:“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在想皇上让您调查秦远的事?还是想皇后娘娘的话?”
韩湘芸闻言看了眼知书,摇了摇头。
“这皇上让我们侯府调查秦远,这本就是不怀好意。
咱们自己知道这秦远与侯爷的逝世有关,咱们与之也早已没有联系,但这外人可不知道,外人眼中这秦远就是咱们侯府一系的人,是咱们侯府在军中的代言人。
皇上让我还有侯府调查秦远,是上奏其清白还是不清白,真是两难啊。
这若是秦远真的没事也就罢了,若是他真的是前朝余孽,事发之时,咱们侯府岂不是要落个包庇之罪?更有甚也会有人怀疑咱们侯府是否也与余孽有所关联。
让我这个郡主调查秦远这个军中的二把手,秦远难道不会愤怒,不会感到羞辱?
时势所迫之下,秦远定会对侯府仅存的势力动手。”
说着,韩湘芸冷哼了一声,咬着牙的道:“皇上皇后还真是好算计啊,这是一箭三雕啊。”
司琴听着韩湘芸说了这么多,也是似懂非懂的。
“老夫人,皇上的意思是让咱们侯府和秦远将军对上,借秦远将军的手削减咱们侯府仅存的势力,这是其一。
其二是借此机会将逼迫咱们侯府一直盯着秦远将军,避免其真的叛国,危害江山社稷,进而连累侯府上下,这两个奴婢知道,剩下的奴婢是想不出来了。”
韩湘芸听着司琴到这两个,微微的点了点头,“能想到这两个算是不错了。”
说完韩湘芸转头看着知书,“知书,你可能想到第三点?”
知书听着这话点了点头,看着韩湘芸严肃的道:“老夫人,这第三,就是事关太子妃了,这若是秦远将军真的是余孽,或者皇后娘娘亦或者皇上用点计谋,嫁祸、逼迫秦远将军谋反,咱们侯府就是首当其冲。”
“届时太子妃这个罪臣余孽之女,又岂能成为太子妃,又岂能母仪天下?与罪臣余孽有关的皇子皇孙,又岂能承继江山?
那时,马佳庶妃有皇后娘娘甚至已是太后的姑母撑腰,成为皇后是不可能了,但其所生的儿子不就是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之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