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听一遍。”
。。。
“怎么样？”
鹿小可小鸡啄米般点头，“好听！”
“还有呢？”
“超级好听！”
？？
“咳咳”
王萌萌实在听不下去了，轻咳两声打断秦然。
“你跟小可要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或者让小可自己去猜。”
秦然一愣，随即明白了王萌萌的意思。
鹿小可属于比较呆的类型。
一些含有深意或者引导的话语对鹿小可只能起反作用。
因为鹿小可大概率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有些人是想的太多。
有些人是脑袋空空。
鹿小可恰好是后者。
于是秦然放弃了迪化教学，开启了大招！
亲身示范。
“小可，你看我看唱一遍。”
秦然的气势徒然一变！
仿佛从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师兄变成了娇俏可人的小师妹。
“师父，我下山啦。”
秦然捏着嗓音喊了一句。
“噗”
“哈哈哈哈哈”
王萌萌捧腹大笑，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两个团子如海浪般翻涌。
又恰似一个篮球高手施展高超的两手运球技术。
鹿小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没有那么夸张。
而是捂着嘴偷笑。
秦然板起脸，“认真点。”
鹿小可立马立正。
“是，师父。”
秦然重新播放伴奏。
“记住，这一句不在歌词里，却是这首歌的灵魂。”
“师父，我下山啦！”
“要像一个带有灵气的小师妹。”
“带着一点离别的悲伤，但更多的是对山下世俗生活的憧憬。”
“懂了吗？”
鹿小可点点头，“懂了。”
王萌萌若有所思。
她大致猜到秦然的想法了。
秦然接下来的歌声印证了她的想法。
“要想练就绝世武功”
“就要忍受常人难忍受的痛”
“师父喜欢喝的茶就是乌龙”
。。。
“嘿师父”
“无论是炎夏或寒冬”
“我都很向往山门外的天空”
“还在南方等我，下山的我，的人叫做小落”
。。。
“我奇筋异脉力破天”
“一身正气荡人间”
“除暴安良我心愿”
“老师父再见”
秦然以“甜美”的嗓音唱完，脸有点发热。
吗的，有些羞耻！
“咳咳，懂得怎么唱了吗？”
“懂啦！”
“那你来试一遍。”
秦然开始播放伴奏，抬了抬下巴，示意开始。
“师父，我下山啦。”
“停，再喜悦一点，记不记得歌词里有这么一句，无论是炎夏或寒冬...”
“记得，我都向往山门外的天空”
“没错。所以你的语气要多一些雀跃和向往，再来一遍。”
“是，师父。”
王萌萌看着认真教学的秦然，没再出声打扰。
她发现这一刻的秦然确实让人有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