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出声问道，“你可还好吧。”
“恩，没事。”
北海堂满的目光转来转去，想必憋了不少话想问，最终，四阶的银鳞人鱼被北海书院的江小白拖着尾巴离开了战场，而石刺河豚也被流云谷拿下。
有人独自离去，也有人来到宣饶附近汇合，神色各异，那几个曾与我交手的修士明显颓废了一些，目光躲闪，不愿与我对视。
宣饶开口道，“这些日子的忙碌总算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
北海堂满也开口道，“恩，宣饶兄亲自来这北国都处理此事，也是诚意满满，如今尘埃落定，我们改日再聚，请。”
一同回往北国都的路上很是安静。
万妖门和御兽宗针对此事都在各产业上做了些文章，好似回馈各方，受害者联盟的怨气早就被压了下去，妖兽被捉之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人尽皆知，估计也不会再起反弹。更为主要的，是各方日后对後雪和悟空，黑白的忌惮。
“韩六海，那土灵卖吗？”
还是有人沉不住气，此话一出气氛便更尴尬了。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想知道我如何回应，想知道那土灵究竟是万妖门的，还是御兽宗的。
我笑道，“不卖，我御兽宗还要好好研究一番呢。”
“哦……恩？”
那人没想到我如此回应，急忙看起一旁宣饶的脸色，可发现宣饶上君的脸色并没有一丝脸色变化。
因为在我与土灵结契的时候，悟空便在外与宣饶交代了此事，宣饶本有怨言，但却也没说什么，这让我重新认识到了他的那份愚忠。
宣饶虽然对那人笑道，“你听到了，御兽宗若是找到土灵突破桎梏的办法，不仅是妖族，乃至人族修仙都或有裨益。”
宣饶此言有些跨越雷池的意思，想给御兽宗惹些麻烦。我笑道，“那样最好，可万一这土灵只是个例，也无可奈何。”
虽然不能抹消他人的期待，但总归要提醒众人，空古绝今也是常有之事。
宣饶听到我这言论，还是头一次对我产生敌意。
悟空点头道，“的确如此。”
悟空对宣饶传音道，“挑不起的争端，不必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