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暮歌一觉睡醒去食堂吃了一顿饱饱的早饭才去校门口跟大部队汇合。
等她到的时候，还有很多人没有来。
不过其他四个人倒是已经来了。
屈暮歌朝几人走过去，结果还没走近就看到了李岩和徐鹤的大黑眼圈。
屈暮歌有些诧异的想问其他两个人，结果发现成珂的黑眼圈更加吓人。
李佳怡倒是没有黑眼圈，但是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比他们仨还吓人。
“你们，怎么了？”
屈暮歌看着面前的几个人，不知道怎么只是一个晚上不见，他们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几个人一晚上没有休息好，都蔫蔫的。
连一般看到屈暮歌就会贴上来的李佳怡也没精打采的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李佳怡看到屈暮歌的时候就想哭，听她说话更是又想起了昨晚自己的脑补，眼泪瞬间就到了眼眶。
可是她还没有张嘴就被成珂一个眼神把话憋了回去。
最后还是成珂说“昨天一起商量题目来着，所以都没睡好。”
屈暮歌有点不太信的看向李佳怡。
李佳怡不想屈暮歌跟着难过只好也点了点头。
屈暮歌这才放下心“你们可以等我来了问我的，不需要像这样熬夜的。”
李佳怡看到屈暮歌这个时候还在为了他们的成绩和休息担心，心就忍不住软了又软，上去牵住了屈暮歌。
“车来了，我们先去找一个位置吧。”
“好。”
屈暮歌任由李佳怡牵着自己上了车，找了一块没有遮挡的大玻璃面前坐下。
屈暮歌虽然不太明白有些关系的感情，但是她也不是傻子。
她很明显的发觉众人有什么东西在瞒着自己。
可是大家好像都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所以她也没有问。
因为似乎大家看起来十分的难受。
李佳怡上了车之后就一直靠在屈暮歌的身上休息，连头都没有从屈暮歌的肩膀上抬起来过，手也一直紧紧的牵着屈暮歌。
屈暮歌就一直任由她靠着自己，手也时不时的在李佳怡的手上拍着，安抚她。
可屈暮歌越是这样，李佳怡就越是难过。
她差点又忍不住要掉眼泪。
李佳怡沉浸在这种伤心的情绪里，连手机响了，她都没有心情拿起来看。
还是屈暮歌给她拿了出来，递到她手里，她才开锁看了消息。
是成珂发过来的。
他带着两个人坐在了最后一排，这次几个人没有挨着坐。
‘你要是想她走之前，全都是你哭的样子，没有什么好的回忆，你就接着难过吧。’
李佳怡看完消息就把手机塞了回去，没有回复。
成珂在后面没有收到回复也不着急，反正他刚刚看到李佳怡已经看过消息了。
这就够了。
屈暮歌看到李佳怡又把手机塞了回去，还一脸的怒气，有些不明所以。
不过李佳怡看完消息就又把头靠了上来，而且很明显的比之前要哭不哭的情况好多了，她也就没有问。
李佳怡看到成珂发过来的消息，她是很生气的。
因为她真的很难过，成珂却连她难过的机会都要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