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惊醒满头问号,不知道炽渊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好了两个人在闹矛盾。
那日他走的干脆,如今这个节骨眼上,他来凑什么热闹?
“我又不是魔医。”沈乔无奈对外喊。
“可是老子好痛啊,魔医都出宫了。”炽渊更加夸张的呼痛声传来。
沈乔扫了一眼尘殊,蹙眉道,“我睡了。”
“……睡了啊。”某人嘟囔这么一句后道,“那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你了。”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寝殿中安静下来。
沈乔主动开口道,“前辈私自闯入魔宫,可知道后果?”
“不知。”
他颇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
沈乔真想将人打晕了扔走,只是醒了这人还是会找上门来。
罢了。
沈乔自酌自饮下一小壶酒,盖上被,睡去。
想着尘殊不能离开万剑宗太长时间,便没管他,早晚他得回去。
另一边连伤口都不想管的炽渊,垂头丧气的回到魔殿。
对上冰笠投来的视线,摇了摇头。
冰笠看自家尊上胳膊上那血淋淋的模样,也知道尊上行动失败。
“这什么苦肉计,不管用。”炽渊直接在台阶上坐下了,有些幽怨的看向沈乔住的方向。
冰笠在一旁默默用魔气给他疗伤。
“看来是使用苦肉计的时机还不成熟,属下还有一计。”
“什么?”炽渊侧眸看他。
“惊喜,就是预想不到的欢喜。女人大都喜欢惊喜,女妖也不例外。”
两人打开隔音结界后,又是一番商讨。
等照顾完这边,冰笠才去处理公务。
是合还是散,总得有个结果,不然他要累死了。
次日临近正午,阳光照在沈乔脸上。
她缓缓醒来,一睁眼便见尘殊眸色沉沉的看着她,还没等她开口谴责,却听某人道。
“流口水了。”
沈乔,“……”
她摸上嘴角,一时无言,淡定的拿出帕子擦了擦。
“我徒儿,打瞌睡时也爱流口水。”忽然听他道。
沈乔笑笑,“哦。”
“嘭。”寝殿外的门,被大力推开。
两人齐齐一愣,沈乔反应迅速,立马起身,拽着尘殊推他到床上,然后放下了床帐。
而后她一转身,坐在床沿上,看向抱着一大把花儿进来的炽渊。
【……】
被推懵了的尘殊,默默的隐去身形,藏在床帐中,盘腿而坐。
“尊上这是……”沈乔压着嘴角看他,表现出不悦来。
忽然炽渊单膝跪下,将花高高抬起,“兔子,这是魔界最美的花儿,配最美的你!”
“哼。”一声冷哼传来,炽渊疑惑,“谁?”
“我哼哼。”沈乔捂着嗓子,起身接过了花,“尊上快起来。”
炽渊眼中一亮,嘴角大大咧开,“老子还准备了你爱吃的一些东西,要不要去看看?”
沈乔觉得她再不给面子,不符合常理。
毕竟尘殊还在看着,她一个痴情的王后,看到夫君这样,也该稍微心软了。
正好,她不想跟尘殊在此饿着僵持,不如先破局。
“好。”沈乔应下。
炽渊惊喜下,一把将沈乔抱起搂着她的腰,转了起来。
“兔子真好!兔子是世上最好的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