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不想要姐姐吗？”
玉手下探，秦夜青筋鼓起，眼球瞬间一突，愤怒推拒：
“滚开！！！”
“怎么，想来欲擒故纵这一招了？”
玉天心对秦夜的愤怒不以为意，动作越发肆无忌惮，曾经的海誓山盟犹在耳侧，她只当小弟弟闹脾气了。
闹嘛，当人情姐姐的她，耐心哄哄不就好了？
小弟弟确实够香，原以为分开后会淡忘他的存在，没想到思念如野草疯长，有了他后她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玉女派的弟子几乎从不嫁娶，可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玉天心内心的天平直接就向秦夜倾斜。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秦夜，一边悄声诱哄：
“小夜，跟姐姐成亲好不好？我会为咱俩举办盛大的合籍大典，至此以后你我二人再也不分开？”
不知道玉天心得到了什么机缘，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从化神后期突破到洞虚初期。
境界差压死人，若说之前还能反抗，现在却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摘星会各派人物众多，他不想此时发生的事情传出去，不想给师尊丢脸，更不想师尊知道。
所以他既不敢激烈挣扎，又不敢大声呼叫，只能任由玉天心亵玩。
他紧咬着牙关，忍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与恶心，手心都掐出了鲜血。
终于有人发现他不见了，听着无涯师侄与风师侄的呼喊，秦夜粗喘着气奋力压下五脏六腑的翻腾，厌恶道：
“玉天心，够了吗？”
女人迷离的靠着他，轻笑道：
“小夜是害羞了吗？行，姐姐先放过咱家小夜，等成了亲再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玉天心从秦夜怀里离开，掐了个净尘术为他清理干净，然后如贤惠的妻子给他整理着衣衫，最后将他的腰带换成了她亲自缝制的合欢花腰带。
她又在秦夜脸上亲了亲，跟小孩儿似的，“你放心，我会尽快找你师尊提亲。据我所知，青鸾剑尊为人最亲和不过了，问天宗也没有什么断情绝爱的条例，她应该不会阻拦你我。”
听到女人要为他向师尊提亲，秦夜的怒与恨再也忍不住，主动揽住女人靠近自己时，另一只手凭空多出一把匕首。
“噗嗤——”
皮肉被刀刃刺穿。
玉天心抓着秦夜刺伤自己的手，任由腹部的鲜血喷涌，她不可置信的抬头，却对上秦夜暗得透不进光的黑眸。
薄唇掀起，冰冷彻骨的开口：
“我说了，让你滚！”
“小夜？”
“闭嘴！”
“秦……郎，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厌恶至极的眼神，“别这样叫我！因为你很脏……”
眼泪溢出眼眶，玉天心还是没舍得动手，再次喃喃，“为什么？”
秦夜扭头离开，似是补充上一个问题，“但我也不干净。”
他再没有回答第二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