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笑着看向陈水际：“没有，你做了很多。”
陈水际不解地看着她。
林小夕并没有解释，反而转移了话题：“我记得你年前不是找了几个卖衣服的兼职吗？怎么年后又做回清洁工了？”
“哈哈。”陈水际说到这个，一脸得意，她四下看了一眼看，压低声音，“你猜一下，我做清洁工，一天多少工资？”
林小夕想了一下：“一百？”
“不对。”
“八十？”
“不对不对。”
“五十？”
陈水际睁圆了眼睛：“你为什么越猜越少？”
“额，这个工种，现在工资就是这样啊。”十几年后，也就是这个水平。
陈水际不开心地瞪了林小夕一眼：“包中午一顿饭，一百五。”
“这么多？”林小夕吃惊起来。
陈水际这才继续得意起来：“没想到吧！其实这个情况我也没有想到，还记得我当时听到人事主管说的时候，我当时也跟你现在一模一样——惊呆了。”
“要是一百五，确实不错。”
“还是小夕懂我。”陈水际笑道，“你是不知道，我们宿舍里面的人听到我做保洁，还说我没出息呢？不过我倒不觉得，打工兼职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而且职业，也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清洁工怎么了，清洁工也是一个职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