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病毒。
林小夕心里一喜。
她双眼亮地看向苗博士：“您这边检查出来的吗？”
“没有。”
“没有？”
苗博士淡淡地看了林小夕一眼，而后目光移向了秦卫江：“我只是现秦长这一次痛晕过去后的症状，和去年小河病的症状十分相似。”
林小夕听了这话，扭头看向秦卫江。
男人表情严肃：“苗叔你既然现父亲的症状跟小河一模一样，你昨天应该当时就把情况告诉我，而不是现在才来说。”
苗博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当时秦长虽然表现得有些呆滞，但那些症状跟那些受过深度伤痛过后表现出来的患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秦卫江一怔。
苗博士接着又道：“说实话，如果不是秦长今天突然恢复正常，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中了超级病毒。一个不能确定的事情，我做为一个医生，是不会跟你们说的。”
秦卫江动了动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林小夕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三年前秦卫江手术后突然痛晕过去时，苗博士那副对生命完全漠然的样子。
这个苗博士，就是个医痴。
她拉了拉秦卫江，示意他不要生气后，看向了苗博士：“我上来的时候，爸爸托我问您打算让他还在医院里面住多久？”
“这事回头我亲自跟他说。”
林小夕懂了。
不再说话。
她不说。
秦卫江也不说。
苗博士看他们两个都不说，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现在情况你们也了解了，就不要再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了。”
林小夕抬头看秦卫江。
秦卫江对苗博士点了点头，然后扶着林小夕出了苗博士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