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在菜品上下手脚这个想法，我于是去找杨新苗求证。
一个问题是市面上有没有一种药含的毒素和土豆牙里的毒素一致。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如果发现土豆牙中毒，药房里有没有现成的解药。
第一个问题她给我的解释是，她才疏学浅，她就知道土豆牙里含的毒素叫龙葵素，还真不知道哪种药品里含这种物质。
要找，除非到医药公司的实验室里去找。
第二个问题，龙葵素中毒也是最常见的一种食物中毒，
医务室里有现成的储备药。
听完杨新苗的介绍，我了解了一个大概，问她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杨雪梅拍着自己的飞机场跟我誓誓旦旦：
“我人都可以是那你的，别说这点事，保证完成！”
我看了看杨新苗，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医务室。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刚想离开办公室，阿郭忽然来到办公室找我。
我非常奇怪，刚想问他是不是想通了，他先开了口：
“成总，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靠，他倒有脸说。
当时我在食堂那么求他办事，他死活不答应。
现在竟然有脸来求我了。
我拿捏着说道：
“阿郭呀，什么求不求的，都是为公司服务，我能办到的肯定帮你！
但是违反公司规定的事，我还万万不能做的，咱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职业操守不是？
就像你做厨师不能用有害健康的食材一样，对不？”
“是，是，我求您的事不涉及到职业操守，就是，就是有点.......”
阿郭听我这么说，也不知道是感到自己有些唐突了，还是有其他原因，只说了半截话，后面的似乎很难开口。
看他为难的样子，越发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让我帮什么忙，你倒是说呀！
我也不是孙悟空，能钻到你的心里看到你想说什么！”
“就是，就是，就是想让你去找阿凡睡觉，帮我看看她屁股上的胎记！”
阿郭吭哧瘪肚说了半天，才把话说完整。
听完他说的话，我一下糊涂了：
“凡经理不是晚上请你跟她睡觉了吗，你趁机看一眼不就行了。
为什么让我去看，那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我不能去！”
阿郭说话的时候，脸色红了，显得非常窘迫。
“这有什么的，她也没嫌你岁数大，也不嫌你坚持的时间短，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都这么大岁数了，在不用，都用不了了！”
我半玩笑，半戏谑。
阿郭看了看我，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跟我说：
“我怀疑阿凡是我女儿，但我不敢确定，想让你帮我去确认一下！”
阿郭的话令我非常吃惊，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现在想想，其实当时阿郭在食堂看阿凡的表情应该是父亲对女儿的疼爱。
根本就没有那么龌龊。
而是我自己龌龊的心理，影响了我的判断。
再说，如果当时真是我想的那样，阿凡都说出那样的话了，阿郭应该欣喜若狂才对，不可能是无地自容。
艹，我真他妈龌龊。
这个时候，我有些后悔刚才和阿郭说的玩笑话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我把阿郭请到了沙发旁，让他跟我讲起了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