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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往年真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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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守的灵力刚刚恢复到一半,忽听得身旁有卒魔吼声响起,忙睁开双眼,见身旁有两名持刀卒魔抢来,便一跃而起,驱动周围的雨水,使出水成针,射向那两名持刀卒魔,两名持刀卒魔便被水针射穿面孔,登时毙命。

此时魔兵从四面八方攻来,他们又有伤员,行动大大不便,当下便决定先躲再攻。守冲向陆琪,指着房子,叫道:“快进去,快进去!”说着,便掠向躺倒在地的谢家老爷,将他背起,便冲向谢府。谢家老爷感到右边身体传来阵阵钻心剧痛,不由得痛号起来。

此时陆琪和谢盛安已经冲入谢府,准备把大门关上。守冲入大门,只见身后的魔兵已经攻来。陆琪和谢盛安奋力将大门合上,随后上了闩。只听外面咚咚声响起,夹杂着刀砍木头的声音,还有箭插入木头的喀喇喀喇声。

这时,忽听得楼上惊叫声响起,谢盛安大急,叫道:“妈,妈!”三步并作两步便冲上楼去。守叫道:“陆琪,给老先生治伤!”便尾随着谢盛安奔上楼去。

陆琪来到谢晨明身旁,俯身查看他的伤势,原来仲隆那一刀不仅将他的右臂砍下,连他的肩膀和胸口也被削下一大片肉来,伤口占了半个身子。陆琪问道:“谢先生,你们的衣服在哪里?”谢晨明虚弱地“啊”了几声,随后举起剧烈颤抖的手,指向东厢房。

陆琪奔到东厢房去,进入东厢房,只见这里是个储物间,摆满了各种柜子,陆琪在那些柜子里找了片刻,找到几件旧的女子衣服,正要离去,忽见一个持刀卒魔破窗而入,吼叫着扑向陆琪。陆琪喝道:“走开!”唤出灵力球便扔向那卒魔,那卒魔举刀乱砍,陆琪又一连扔了三颗灵力球,其中两颗便各自击中了那持刀卒魔的胸和头。

那持刀卒魔登时毙命,应声倒地,陆琪跃到窗户左边一个柜子旁,奋力一推,那柜子便往右边移动,将窗户挡住,好挡住外面其他要闯进来的卒魔。果然,柜子后面又传来刀劈砍在木头上的声音。

陆琪顾不得再解决外面那些卒魔,拾起衣服便飞速跑出去,回到谢晨明身旁。她将那叠衣服往地上一放,拿起最上面的一件衣服便开始将其撕成条状。这时,谢晨明突然伸出双手,抓住陆琪的手腕,随后连连道:“别撕那些衣服……别撕那些衣服……”陆琪还道他只是在心疼衣服,道:“谢先生,这些衣服是要给你包扎伤口的。”谢晨明依旧不放手。陆琪无奈,只得问道:“那那些可以撕的衣服在哪里?”谢晨明又举起剧烈颤抖着的手,指向二楼的东厢房。

陆琪又上楼去,来到二楼的东厢房,只见这里是一个卧室,床桌椅柜样样俱全,皆是形象华美之物。陆琪在卧室中翻箱倒柜,翻出数件看起来没有那么华贵的衣服,便飞速下楼。再次来到谢晨明身旁,陆琪开始将那几件衣服撕成条状,这次谢晨明便没了方才的反应,静静地看着她做着这一切。随后,陆琪将谢晨明扶起,用那些已经被撕成条状的衣服紧紧包住他的右半身,只见那衣服刚刚接触伤口就被染红,甚是触目惊醒。陆琪又撕了几件衣服,为谢晨明包扎,终于将从二楼拿来的衣服用完了。

只见谢晨明的伤口依旧在出血,陆琪便拿起从一楼拿来的衣服。这时,谢晨明忽然道:“别撕那些衣服,别撕那些衣服……”陆琪道:“谢先生,不再包扎的话你会血流而死的。”谢晨明只是连连摇头,道:“求求你了,别撕那些衣服……别撕那些衣服……”

陆琪无奈,只得作罢。刚要再上去二楼找几件衣服,一把刀突然从木门中穿出,显然那些魔兵已经要破门而入。这时,谢盛安飞身而下,还背着一个四五十岁年纪的女子,正是谢家主母。谢盛安放下谢家主母,跑到谢晨明身边,道:“爸,你还好么?”谢晨明虚弱地点点头,道:“多亏这位姑娘了……”

这时,又有一人从二楼跃落,却是守。守落在地上,道:“我们快走罢,现在宅子已经被包围了。”

原来当时守和谢盛安二人上到二楼时,听见西厢房传来一个女子的惊叫声,连忙抢入,却见谢家主母已经被两名持刀卒魔打翻在地。谢盛安见状,大喝道:“别动我妈!”大步向前,手中的长枪已经刺出。那两名卒魔举刀砍来,谢盛安忙横枪一格,又是一转,枪已戳向左边的卒魔胸口,那卒魔吼了一声,举刀招架。守趁着这一时机飞身抢进,从地上掠起谢家主母,随后一脚把椅子踢向那两个卒魔。谢盛安见状,长枪回抽,跃出数步,拉开距离,三人和两个卒魔便被桌子隔开。

那两个卒魔吼叫着,刀在桌子上乱砍,守道:“先带谢夫人下去,我来解决他们两个。”谢盛安应了一声,转头就跑。守飞身跃起,一脚踢在桌子上,那两个卒魔被桌子撞得往后退了几步。守一脚踩在桌子上,使出一招“齐鸣步”,一脚踢在左边卒魔头上,随后回身反踹,将右边卒魔的刀子踢落。守落在地上,使出火之力,同时一招“只手打龙”使出,拍在刚要起身的左边卒魔头上,那卒魔便应声倒地,被打死了。右边卒魔挥舞拳头冲了过来,守闪身避过,在它背后重重一击,第二个卒魔也被打翻在地,当场毙命。守见两名卒魔已经死亡,便离开房间,下楼与其他人集合。

再说此时谢盛安听到守的话,连声叫道:“从地下走,从地下走。”说罢,他再次背起谢家主母,便发足狂奔。守将躺在地上呻吟的谢晨明背起,与陆琪一起紧跟着谢盛安。

穿过走廊,来到房子后面的一间空房里,谢盛安在地上摸索,摸到右边第三块地砖时,便将其掀了起来。原来这地砖下面竟是一个通道,可以容下一个人。

谢盛安道:“当年建房子的时候,爸爸就怕有人来寻仇,所以建了这个地下通道,通向院子外面,可以让我们偷偷离开。说罢,他便把谢家主母放下,道:“娘,你先走。”

“等等,这通道如果通往院子外面,说明如果我们出来,那些墙头上的魔兵很可能就可以看到我们。”守道。谢盛安一怔,道:“所以呢?”守道:“我第一个去,等下可以先给你们开路。”谢盛安不假思索地道:“好!”

“快点,门上已经被凿开一个口子,魔兵就要进来了!”这时,在后面观察客厅中的局势的陆琪叫道。守听闻此言,道:“我先下去,你们紧跟着我!”说罢,他便往通道里跳下去。

只见这里是一个狭窄的土洞,湿气极重,寒冷刺骨,守在洞中没走多少步便来到了尽头。身后,其他人也已经到了。谢盛安道:“把上面的地砖掀开就可以出去了。”守听闻此言,往头顶上一摸,果然是一块地砖,便轻轻一推,那地砖就被掀了起来。

守蹭地爬出地洞,发现这里是谢府后面的一条小巷子。这时只听得身后嗖嗖声响,守连忙侧身,但左脸颊还是被划伤。他唤出水成针,将墙头上的一个卒魔击倒,只听墙后面扑通一声,然后其他卒魔的吼声从墙的另一边响起,明显是发现他们逃跑了。

此时其他人才爬出地洞,还没站稳脚跟,只见左边已经有卒魔追来。谢盛安叫道:“怎么外面还有?”陆琪道:“先别管他们,跑就是了!”几人连忙往右边逃走。在街上七转八拐,来到大道上,只见右边又有两名卒魔追来,几人忙往反方向跑去。

在大道上又跑了片刻,几人跑出东浔城,又奔了一会,来到浔水之畔。几人阴差阳错来到此处,也不及细想,纷纷瘫在地上。陆琪爬向谢晨明,见他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不禁松了口气,但眼看他嘴唇发白,失血过多,呼吸甚浅,已是命不多时。谢家主母也爬向谢晨明,见他这一副模样,不禁失声痛哭起来。谢晨明微微抬起头来,虚弱地说道:“念儿,我对不住你,我也对不住安儿啊……”

谢盛安爬到谢晨明身旁,紧紧握住他的手,一言不发,泪水与雨水参和在一起,顺着脸颊流下。守和陆琪看着面前这一家人,心中也极为不好受:他们无意间闯进谢家,却给他们引来了祸端。

谢盛安看向守和陆琪,恨恨道:“你们两个闯进我们家,害的我爸这副模样,你们不把他治好,我就要了你们的命。”话音刚落,谢晨明忽然一把抓住谢盛安的手臂,道:“安儿,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谢盛安一愣,道:“爸,他们把仲隆他们引来,不是他们害的你又是谁?”

谢晨明道:“我看他们愿意为素不相识的一对父女主持公道,就知道他们一定不是这种险恶之人。”谢盛安愣了一下,随后转过头去,看向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时,谢家主母也抬起头来,看着二人,问道:“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帮那两个姓梁的?”

陆琪道:“看他们可怜,被欺负,于心不忍。”谢盛安忽然大笑起来,道:“可怜?被欺负?咎由自取罢了!咎由自取!咎由自取!他们都是咎由自取!”他又一连说了好几个“咎由自取”,直到谢晨明一把抓住他的手,叫他停下方才闭嘴。

谢晨明又看向守和陆琪,缓缓道:“你们两个,不是要为梁家那两个人主持公道么?”守和陆琪皆是一愣。谢晨明不等他们回答,便叹了口气,道:“有句话讲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可我现在也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倒不如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你们罢,之后你们若要主持公道还是怎样,那请便罢。”

守和陆琪向前移动寸许,来到谢晨明面前,静静聆听。谢晨明说得很平稳,似乎是在讲述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人的故事。

“我是岸州人,二十来年前本来要去考状元,后来出了一点意外,我没考上。我心灰意懒,于是到处游荡,最后来到长城,当了兵。”

“啊,难怪你用的是军队的枪法。”陆琪道。谢晨明点点头,道:“不错,你连这套‘太祖枪法’都认得。”

他继续说道:“我在西漠过了大概两年,后来长城护卫军被重新整顿,我也被派遣到南界,但我已经厌倦了军中的生活,于是我便申请退伍,后来将军批准了,我便在赢州住下来了。

“后来在赢州,我开始从商,并见到了徐儿,也就是我的结发妻子。我们一见钟情,便成了亲,并生下了安儿。”说着,他还拍了拍泪流满面的谢盛安,继续道:“当时我们的日子过得真是幸福美满:家庭美满,生意也蒸蒸日上。徐儿看人很准,所以她会帮我看那些人适合一起合作,哪些人讲信用,那哪些人不讲信用,哪些人会在背后捅我一刀。我在她的帮助下,生意越做越好,很快就成了当地着名的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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