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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劫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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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劫狱

原来守、陆琪二人当天清晨便已躲在大车底下,是以仙鹤子等不到他们二人的到来,而正因如此,北门的守卫们也没有在车内发现任何异常,大车这才得以顺利进入内城。

守和陆琪离开仙鹤境后,躲入一条巷中。守拿出地图,陆琪在上面找到仙鹤境,又画出数条路线,最后确定了距离最短的路径,随即发动隐身符,离开巷子,往监狱而去。一路上时不时地看见一队官兵或一队保安司的人在街上巡逻,无疑是生怕二人已经进入内城。

二人行了两刻钟左右,已来到监狱后面。但见监狱围墙墙头上布满了尖棒,密密麻麻,若是跳上墙头,足背定要被刺穿,他们原本想要翻墙而入,此时却也只能另辟蹊径。当下走到监狱正门跟前,只见这里大门紧闭,门口四名官兵手持长枪,守在门口。

他们见无法从正门进入,只得再次绕到监狱后面。这时,守忽然灵机一动,问道:“陆琪,这个墙是用什么建的?”陆琪走近城墙,伸手摸了摸,道:“是土坯建的。”守心中一喜,将空着的左手放在墙上,随后发动了土之力。

但听得一阵瑟瑟声响,泥沙散落,碎石头跌落,墙上竟然现出了一个大洞。守将陆琪拉过大洞,随后左手放在地上,再次唤出土之力,地上堆积的泥沙和碎石登时缓缓升起,汇在一起,过不多时便填满大洞,整面墙看起来便与之前毫无二致。

陆琪见状大喜,道:“妙极。”守听她称赞,只觉说不出得温馨甜美,心想:“若不是在那农家休息时乘机练了一下五行之力,更加了解五行之力的原理,恐怕我根本不会想出这招。”原来他在驱灵门待了两年,一直没有修炼五行之力,导致后来几乎将这个能力搁置了,只是这段时间五行之力频频帮助二人脱出困境,是以在农家养伤之际,他便重新开始练习许久未练的五行之力。正巧那农家不远处有一座悬崖,无人居住,正是练功的好地方,他又只受了些外伤,没受到内伤,并不影响练功。于是那四五天时间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意外便都去崖顶上练五行之力。说来奇怪,他虽然两年多时间没有好好练五行之力,却是无师自通,这四五天来,想到了好多个稀奇古怪的使用五行之力的方法,并且都是一气呵成地练成的。待得二人离开农家时,他对五行之力的运用已经比此前要灵活自如了不少。

此时二人往监狱里处走去。这监狱好大的地方,宛如一座迷宫,二人曲曲折折走了好一阵,已被绕得晕头转向,又奔走片刻,守突然道:“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了?”陆琪“啊”了一声,环顾周遭,道:“有可能。”

二人正犯难时,前头突然间出现一名官兵,手中持枪,嘴里哼着调,悠哉游哉地走着。二人大喜,迎上前去,随后守一把扯下身上的隐身符,一把抓住官兵,右手夺下他手中长枪,左手扼住他喉咙,道:“别喊!喊,我就杀了你。”

那官兵突遭袭击,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你们是谁?”

陆琪走到官兵面前,拿下隐身符。那官兵见陆琪蓦然间凭空出现,吓得腿都软了,想要大喊,却被守掐着脖子,作声不得。

陆琪道:“认得我们么?”那官兵只觉气道不通,憋得脸皮紫胀,忙点了点头。陆琪看了守一眼,道:“松开他罢。”守这才松开那官兵。

那官兵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刚大口喘了几口气,一柄冰凉彻骨的利刃已架在后颈,随后又听见守道:“别出声,你不出声可以活命,出声了你就死在这里罢。”那官兵大惊,冷汗直冒,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就依你们,就依你们。”

陆琪俯下身子,平视那官兵,道:“驱灵门的人都关在哪里?带我们过去。”那官兵怔了一下,随后面露犹豫神色。陆琪见状,向守使了个眼色,守便将右手微微往前一送,匕首的锋刃嵌入了那官兵的后颈几分。那官兵只觉后颈微凉刺痛,惊恐至极,却又不敢喊出声来,只希望自己此时被吓晕过去,却又死活不晕过去,当真是痛苦不堪。

陆琪低声喝道:“你带不带我们过去?”那官兵已经快哭出来,连声道:“带,带。”陆琪又想守使了个眼色,守将那匕首轻轻移开。那官兵如释重负,瘫倒在地。

陆琪道:“别躺啊,快点带我们过去,我们这么轻易放了你,就能轻易杀了你。”那官兵闻言大惊,不由自主地看向守,却见他扬了扬手中的匕首,不禁打了个寒噤,脚底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忙不迭地爬起身来,道:“二位跟我来罢。”便急往前走。守和陆琪紧跟其后。

又七转八拐走了片刻,来到监狱西南隅一栋房前,那官兵道:“就是这儿了。”说着开门进去。二人跟着踏进屋子,陆琪笑道:“多谢啦。”说罢,又对守使了个眼色。守立即会意,一掌劈在那官兵后颈上。那官兵毫无防备,连叫都没叫出声,已被劈晕过去,守又一把托住他腋下,让他轻轻躺在墙角,再把方才夺来的长枪立在墙边。

另一边陆琪将房门关上,道:“走,去里面看看。”便往房子里头走去。守跟了上去。

只走几步,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陆琪,那......是你么?”陆琪一怔,一时间竟想不起那究竟是谁的声音,忙问:“你是谁?”霎时间,忽听得阵阵急促脚步声从左首处一间牢房传来,响成一片,随后好多只手从那牢房伸出,方才那女子也叫道:“陆琪,当真......当真是你!”

陆琪听到“当真是你”四字,猛然想起这女子的声音,大叫道:“晓诗,是你么?”急忙奔到牢房面前,向里看去,又惊又喜,情不自禁地扑到铁栅栏前,大叫:“你们......你们......”一连说了几个“你们”,却因过于激动,竟是接不下去。

守忙跟了上去,来到那牢房前。原来这间牢房虽然不大,却挤了十来个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曾经驱灵门的同门。二人见牢房内所有人皆是面黄肌瘦,灰头土脸,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心中酸楚不已,陆琪只低声叫道:“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我们来晚了......”说着手忙脚乱地抓住门锁,想要将其打开。

此时驱灵门诸人乍见守和陆琪,皆是大吃一惊,目瞪口呆,怔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自从在万窟山被捕,一直被关押到现在,大部分人早已失去了出逃的希望,是以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今日竟然会有两名昔日同门闯入监狱,来救他们。

守忙走上前去,道:“千万不要叫,千万不要惊动外面那些士兵。我们是来救你们的。”说罢便一把从陆琪手中抓走门锁,唤出火之力,加热门锁。牢内众人听到二人前来的企图,却依旧不敢相信,有人奔到铁栅栏前,道:“你们当真是来救我们的么?”守道:“正是,但你们莫要作声,否则会惊动士兵。”牢内众人听他亲口承认,当真是喜出望外,但因此时仍身在监狱中,终究没人敢大声欢呼,为终于得救庆祝,只是以其他方法宣泄自己心中的激动:有人已经忍不住喜极而泣,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还有人手舞足蹈。

这时,忽然有四人挤过牢内众人,来到守、陆琪二人跟前。

陆琪看清那四人面貌,不禁瞪大双眼,双手牢牢抓着铁栅栏,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道:“秦去疾?你怎么在这里?林晓诗,徐晋、徐晔,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秦去疾苦笑了一下,刚要开口,将自己如何要去驱灵门解救同伴,却反而被抓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来,却听见守说道:“各位先别急着高兴,我们先逃出此地,等我们回去之后自然可以叙旧。”

陆琪一惊,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确激动得有些失态,便道:“对,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等回去了我们说上个十天十夜都没问题。”

这时,秦去疾忽然“啊”了一声,道:“守,你的眼睛......”守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右眼上那道呼延拔留下的伤口,笑道:“不打紧,还能看得见,只是皮外伤罢了,这不已经结痂了?”

又隔了一会,只见守忽然双手一翻,那门锁瞬间裂成两半。众人欣喜若狂,已经有人情不自禁地低声叫道:“我们得救了!”“我们得救了!”“这不是梦罢?告诉我这不是梦!”“这不是梦!不是梦!我们得救啦!”守将门锁轻轻放在地上,刚要打开牢门,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冷笑道:“两名反贼入京七天,躲了七天,原来是来监狱救同伙来了。”

守、陆琪二人心中皆是一惊,同时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名黑衣女子站在房门前,脸色笑容阴森,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正是女魃。

陆琪在守耳旁低声道:“我来应付她,你先把他们救走。”说罢便将守护在身后。守道:“千万要小心。”说罢推开牢门,就要走进去。

女魃此时看见杀死爱徒的凶手,心中甚是伤感,但那伤感只存在了一瞬间,随即便成了浓浓恨意。她冷笑一声,叫道:“天庭的狗,你杀了我的好徒儿,你瞧我放不放你走?”说罢双手化爪,脚下一掀,往守扑击而来。

陆琪大步向前,道:“要杀他,先过我这一关。”右手一扬,两颗灵力球往女魃当头砸去,只听得砰砰两声,女魃被灵力球击中,便即落地,喝道:“小贱人,你想替那天庭的狗先来送死,我就成全你。”说罢双手化爪,往陆琪胸口抓来。

陆琪双掌托向女魃双腕,化开了攻势,左手随即拍出,往她肩头击落。女魃冷笑一声,回爪要剐,却见陆琪左手已将一颗灵力球送来。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就只那一瞬间,胸口已被灵力球击中,登时往后退开数步。

陆琪抢上几步,双掌齐出,女魃站稳脚跟,后仰躲避,右爪已至。陆琪左手唤出一颗灵力球,往她右爪迎面攻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女魃只感右手灼痛难当,猛地里缩回右臂,左足为轴,转动身子,左爪疾出。

陆琪便即缩回右手,向下一推,化解左爪攻势。却见女魃接势俯身,左足在地上一点,身子却与地面平行,滑行而来。陆琪忙纵身跃起,却终究迟了那么一瞬间,只见女魃滑至她正下方,左足又在地上一点,翻过身来,双爪疾出。

陆琪只感右腿一痛,忙缩起右腿,左腿在旁边栅栏上一踢,便落在那仍未醒来的官兵身旁。她低头一看,只见右小腿内外侧皆被抓出五道血痕,不禁骇然。

女魃道:“天庭的狗,纳命来!”不再理会陆琪,就要往关押驱灵门弟子的牢房奔去。便在此时,她忽觉身后传来呼呼声响,急忙回身,见数颗灵力球纷至沓来,忙闪身躲避,却又见一颗灵力球往胸口飞来,左掌蓦地里疾击,砰的一声,只觉左掌灼痛,灵力球却也被打没了。

正在此时,忽又见一道细长黑影倏忽而至,女魃一惊,左手下意识地伸出,一把抓住那东西,定睛一看,却见那是一杆长枪,使用者正是陆琪。原来方才陆琪落在那官兵身旁,见女魃要去牢房,便扔了几颗灵力球干扰女魃,随后顺手拿起守立在墙边的长枪,攻了过去。

陆琪喝道:“回来!”长枪猛地一拉。女魃顺势往前跌蹶数步,心想:“先杀了那天庭的狗,阻止那些人逃跑,再杀这小贱人也不迟。”当即松开长枪,转过身子,再往牢房奔去。陆琪大急,也顾不得右足疼痛,抢步上前,使出“太祖功”中的枪法的一招,长枪搠向女魃背心,只听得嗤的一声,女魃背心中了一枪。

女魃怒极,强忍着背上剧痛,大喝一声,回身扑来,大叫道:“小贱人,你活得不耐烦了!”陆琪横过枪杆招架,只听得啪啦一声,女魃双爪击在枪杆上。陆琪双手托起枪杆,架开女魃双爪,随后刷刷刷急刺三枪,女魃双爪舞动,将那三招尽数挡下,左爪又往陆琪脸上抓去。

陆琪举枪击在女魃左手腕,左腿前踩,出枪进招,只顷刻之间又已出数招。女魃一一格挡,随即反击,陆琪并不气馁,招架之后又连出数招。又斗片刻,女魃见她刺、扎、打、搠,招招皆是军队的枪法,而且用得极是娴熟,心中颇为诧异,暗忖:“这小贱人怎么会用军队的‘太祖枪法’?”她可不知陆琪的师父九死曾经当过兵,而陆琪自小跟随九死,便也跟着他练习“太祖功”,这套枪法自是从小就在练,从小就会用。

但二人实力毕竟相差甚多,又斗不多时,陆琪已显窘态,出招速度明显变慢,渐渐从以攻为主变为以守为主。女魃大喜,双爪呼呼而出,招式愈发凌厉,只几下后,陆琪已无法进招,只得奋力招架。

又斗了数招,忽见陆琪倒提长枪,回身要走。女魃还道她要临阵脱逃,叫道:“别走!”刚要出爪往陆琪头上抓去,却又见陆琪双手抓住枪杆,转腰横臂,挺枪直戳,却是一招“回马枪”。女魃一惊之下,避之不及,只听得噗的一声,心口已然中枪。

陆琪见自己得手,心下大喜,刚要乘胜追击,却见女魃眉心传来丝丝黑气,随后双手也传来丝丝黑气。陆琪只觉周围温度骤然变高,心下大惊,忙拔出长枪,退开数步。女魃冷笑几声,房内温度只升不降。隔了片刻,忽听得呼呼几声,几间牢房内铺在地上的稻草瞬间燃烧起来。霎时间,整间屋子被呛人的烟味充满。

便在此时,忽又听得一声犹如野兽的嘶吼声传来。陆琪心中一惊,回头一看,却见方才被打晕过去的那名官兵已站起身来,全身长满了白毛。陆琪大骇,这才发现那官兵脖子上有几个指头般大小的空洞,明白过来,向女魃喝道:“你方才杀了他,让他成了你的旱魃!”

女魃冷笑几声,道:“是啊。今天,一个人都别想离开这里。我要你们所有人为我的徒弟陪葬。”

就在此时,忽听得守叫道:“陆琪,我们走!”女魃心中一喜,叫道:“五行人,天庭的狗,你杀了我的徒儿,今天我就拿你的头祭拜他!”说着不再去管陆琪,转身便往刚从牢房走出来的守扑去。

守见女魃攻来,又见陆琪身后有一只旱魃,急道:“陆琪小心!”说着双手一挥,左右两间牢房登时窜出一团火焰,他双手又是一扬,两团火焰势如猛龙般卷向女魃。女魃喝道:“好小子!”双手一张,那两团火焰瞬间便被撕了开来。

守俯身急冲,在女魃撕开火焰之时便已冲到她跟前,双掌直出,皆是一招“只手打龙”。女魃只觉两股刚猛凌厉的劲风往自己腹部疾速撞来,旋即跃开数步,守缩回双掌,唤动火之力,右掌又出,只听得呼呼声响,右边牢房中冲出了熊熊烈火,将女魃覆盖其中。

守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右手将陆琪往回一拉,心念一动,陆琪身子蓦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却是被他收入了收纳戒中。那只旱魃大吼一声,蹦跳而来。守左掌倏忽而出,一招“天降伏龙”往那旱魃头顶击落,只听得咔喇一声,那旱魃头骨碎裂,嘶叫着摔在地上。守又唤出一把金刀,俐落地砍下那旱魃的头颅。

忽然间只听见女魃喝道:“别跑!”守回头一看,只见左右牢房中窜出数团火焰,热浪滚滚,席卷而来,当下双手齐出,驱动火之力,只见那几团火焰瞬间被压缩成一小团火球。守又喝道:“看招!”双掌一推,小火球往女魃的方向疾飞而去,旋即他转身抢到门前,一脚踢开房门,纵身出门。

只听得女魃在后面喝道:“别跑!”正在此时,又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股炽热波浪蓦地里向周围冲击,碎石泥沙铺天盖地,猩红火焰在尘埃中灿烂绽放,滚滚浓烟冲天而飞。

守被那股热浪猛推向前,奔出数丈之后,终于站立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觉耳朵嗡嗡作响,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见,身体不知怎的也动弹不得。隔了一会,他终于觉得四肢恢复知觉,忙奋力爬起身来,但见周围火光、碎石、泥沙、尘土如同流星雨般纷纷坠落。

这时,忽然间有数十名官兵正往这边匆匆赶来,嘴里还喊着什么话。

守心想:“现在大家都已经被救出来了,当务之急便不是战斗,而是逃跑。”当下冲到左近处一栋房子跟前,又纵身一跃,只顷刻之间便已跳上房顶。

地上官兵们见他要逃,纷纷大叫起来:“别让他跑了!”“别让他跑了!”

守站在屋顶上,一眼看见监狱东北隅有一间马厩,当下往那里赶去。才奔出数丈,忽听得嗖嗖声响,却见三支箭倏忽而至,忙闪身躲避。这时候地上又有二三十余名官兵齐声呐喊,纷至沓来,其中十来名弓兵弯弓搭箭,发箭往屋顶上的守射去。

守东闪西避,施展身法,径自往马厩疾奔而去。众步兵在地上追逐,大声叫喊,扬刀晃枪,而后面弓兵依旧弯弓搭箭,连珠箭法,嗖嗖嗖不断射来。守见箭来如飞,既多且快,当下右手一挥,一道火墙往箭雨迎去。突然间噗的一声,守只感左肩剧痛,竟是中了一箭。众官兵齐声欢呼。

守唤出数团火球,往地上官兵扔去,又伸手拔下左肩羽箭,丢在地上,便即转过身子,发足狂奔。众官兵见火球从天而降,皆是大惊失色,瞬间乱作一团,拼命往回逃窜,也顾不上去追守,只听得轰轰几声,火球砸在地上,猛地散开,烧得那些还未跑远的官兵们狼哭鬼嚎,怒骂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守施展身法,趁乱逃离,众人追击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瞧着他跑远。有的弓兵还不死心,弯弓搭箭,发箭射击,可守脚步好快,早已跑远,羽箭破空而飞,却没有一个击中目标。

守从一个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不一会已来到马厩跟前,见里面站了一群马,大概有十几匹,当下跃上最后面的马背上,向前疾走,最终落在最前面的一匹骏马背上,随后抓住马缰,纵马疾驰。霎时间只听得身后马鸣声、马蹄声响成一片,守不由得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这马群中十几匹马全被缰绳束缚在一起,是以最前头的马开始奔跑,其余马匹也被带动,一起奔跑起来。

便在此时,又有十来名官兵呐喊着从右面奔来,守见有几个士兵弯弓搭箭,要朝着马匹发箭,右手蓦地里一扬,两团火球呼啸而去,那十来名官兵见识过火球厉害,纷纷大呼小叫,抱头鼠窜,又听得轰的一声,两团火球落在地上,登时化为一道火墙,阻断了官兵们追击过来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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