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怎么还没送过来?”
姬杉是懂得祸水东引的,,这次问起了郑太医。
“臣这就过去看看。”太医立即回道,而后行礼告退。
“眼看着九月底了,这样露天坐久了,倒真觉得有些冷。”
看着傅怀晏依旧垮着个小猫脸的样子,姬杉只觉他怀了孕,脾气也渐长了。
“你们男儿家身子单薄,也别在这儿冻着了,不若先回营帐吧。”
“多谢陛下关心,臣侍确实觉得有点冷了。”江照白适时开口,配合着揉了揉上臂。
“哪里冷惹?”君卿万分不解,小声嘀咕了几句。
他还觉得热呢!
要不是按中原的习俗,露太多肌肤在外面有伤大雅,那么他肯定是要穿得清凉些的。
而不是把自己穿得这样严实。
这声音姬杉并不能听到,不过江照白和傅怀晏听得倒是一清二楚。
然,江照白理都不理,只是余光甩了一眼。
他可不喜欢跟君卿这样x大无脑的人一般见识。
陛下既然说冷了,那哪怕现在正值盛夏,出着汗也要迎合着硬说冷啊。
哪儿有反着说的道理。
“都这样冻着了,孤不提,你也不知道说。”姬杉说着拉着温昀的手站了起来。
“把孤的外衫给江侍君披上。”
这话是吩咐安然的。
江照白没想过这一举还能有意想不到的额外收获,于是欣然俯身披上了残留着香木味道的外衫。
那是姬杉常焚的檀香味儿。
“臣侍谢过陛下。”江照白双手搭在胸前,珍惜地攥着外衫边缘,柔声说道。
此时,所有君侍已经随着姬杉的动作站了起来。
于是她走了两步,顺势用手背贴了贴傅怀晏的面颊。
“孤晚上过去看你,嗯?”
姬杉的意思很明显。
让傅怀晏别再惦记耍那点脾气了,其余的后面再说。
“好吧。”他努了努嘴,明亮的眸子终于是少了点哀怨,“那臣侍等您哦。”
这还差不多。
姬杉这次用掌心揉了揉他的脸,而后也一并松开了温昀的手。
毕竟外面的围猎还没有结束,她出现在这里也只是短暂地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