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他家里多送点钱，埋了吧。”
陆年将最后一口包子吃完，推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去。
陆年看到那具穿着豹纹衬衫的尸体被黑色马甲盖住了脸，用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将他面上的马甲挑开。
“呦，七窍流血，看到是谁了吗？”
叶武闻言走上前，低头回复，“没有。”
“没有？他能自己服药？”
陆年看着李奇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问叶武。
叶武突然想到一个人，心里慌了一瞬，但不能表现出来，冷静地说。
“我带人上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没有看到其他人。”
陆年将马甲给李奇盖上，回头对他说。
“算了，死都死了，那几个老不死的知道又该找事了，把老三叫过来。”
“是，老大。”
叶武离开后，陆年用脚将李奇踢翻了一个面，看到他手腕上因为挣扎而产生的勒痕。
“让你对手下的人好点，还不听。”
“看，报应来了吧。”
“替我跟李爷问个好，他的哑巴私生子活得好好的呢……”
……
江夏是被饿醒的，他闻到一阵肉包子香，睁开眼看到床边有一个穿着花花绿绿衬衫的方脸小弟。
“呦，江哥你醒啦！”
江夏盯着他手里的肉包子，问他。
“你认识我？”
方脸小弟把包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帮江夏扶起来。
“之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你是老大的救命恩人，就是我方正的救命恩人！”
江夏打量着眼前的方脸男孩，看着最多也就二十出头。
“方正？你今年多大？”
“19！看着是不是很成熟。”
“大老板呢？”
“老大回去处理事情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江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江夏见方正拍胸脯的样子，看着还挺靠得住，有点中二。
“能扶我去一下厕所吗？”
“当然能！”
“江哥，这个力道可以吗？”
“会不会扯到你的伤口？”
“没事，可以。”
江夏被方正扶着走向厕所。
江夏站在马桶前，方正盯着他。
江夏觉得空中有一阵乌鸦飞过，嘎嘎嘎……
“那个，方正，你先出去，你在这我上不出来……”
“不行，老大让我贴身照顾你，万一你摔倒了怎么办！”
“没事的，我自己可以！”
“不行，我帮你！”
“江哥，不要害羞，咱们都是男人！”
方正说着就蹲下，要帮江夏脱裤子，江夏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再这样，我就跟大老板说，说你非礼我！”
方正懵懵地抬头，看着他。
“非礼你？”
“江哥！你开什么玩笑！”
“你又不是大姑娘，我用得着非礼你？”
江夏见他的反应，露出一个坏笑，用手摸了摸他的侧脸，认真开口。
“方正，你知不知道有些男人不喜欢姑娘？”
方正皱着眉看着他，像是在思考，疑惑地问他。
“还有男人不喜欢姑娘？”
江夏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脸上，继续说。
“有些男人他喜欢男人……”
方正像是触电了一样，摔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江夏的手。
江夏一手扶着肚子上的伤口，一手要扶他起来，但被方正躲过。
“哥，哥，别动手！”
“我自己能起来！”
“您慢慢上！”
“我去外面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