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人鱼小姐说完这话后不再言语。
面纱女子瞪了徒弟一眼后，也没心情继续在这客套。对着章君宝抱了抱拳，说声“再会。”
便率先走出了包间，人鱼小姐发完最后一次疯后，也恢复到平日里的优雅。
见师父离去，也抬起腿，摇摇晃晃的跟了出去。
两个男子临走还不忘瞪章君宝一眼。后者赶紧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开脱的说：
“又不是我扇的巴掌，红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边的六指老猴“不愿意”了，他在两个中年人喷火的目光下，指着章君宝骂道：
“你小子是不是在内涵我！老子屁股红怎么了......”
两个中年人无能狂怒的咬了咬牙，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六指老猴带头，一老、一中、一少，同时学着猴子兴奋的笑声。
万里商行，一间最低级的人字包间内。几名侍者拎着皮箱，站成一排。
最头前的位置是胖掌柜，他拿着佣金清单，喜笑颜开的对一位黑衣人汇报：
“十三件上古法器碎片，拍得一百万阴阳通宝。按规矩商会收取一成佣金，这里是九十万阴阳通宝。请先生过目。”
胖掌柜说着话示意侍者把装着钱的箱子放到桌子上。
黑衣人长相非常普通，此时间滔天的富贵摆在眼前，却是没有兴奋之色。
他挥了挥手，装了钱的箱子凭空消失，然后平静的对胖掌柜回复：
“不必了。”
胖掌柜在万里商会干了几十年，头一次见钱看都不看一眼的。
不过品行怪的客人有的是，这些都轮不到他来管。
见人家不在乎，他也省心，于是就打算告退一声，带着人出去。
“拍了法器碎片的人是什么来头？”黑衣人突然开口，语气平淡无感情。
“坐在那个包间的人，至少有上三境的强者庇护，具体什么身份我也不太清楚。”
胖掌柜自然而然的脱口回答，他身后的侍者一脸平常，仿佛说出的这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如果其它工作人员听到此言，必将吓破了胆。
老板西门连山可不止一次强调过，不允许任何人透露一丁点，关于天字包间客人的信息。
“好了，你们下去吧。”黑衣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见所有人都出去后，他才皱起眉头，语气有些阴沉的说：
“即便上三境又如何？这东西你们不该拿......”
胖掌柜带了众侍者走了出去，在连廊上转了几个弯后，突然站住脚步。
有些疑惑的对着身后众人问道：“刚才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身后的众侍者一脸诧异，皱着眉想了半天，不记得大掌柜说过什么。于是都摇摇头，示意不清楚。
胖掌柜看到这一幕，心说“最近自己可能太累了，有些时候总是胡思乱想。”
想到这无奈一笑，他刚才还觉得得九十万货币的妇人很像男人。
不对，好像是那个男人很像女人.......
“哎，上古碎片的卖家到底来了几个人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胖掌柜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想越乱，索性赶紧终止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