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漪手一僵，笑容顷刻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努力想要做出什么表情，但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出来，只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你现在可以滚了吗？”
男人敛了下眸，转身就走。
沈清漪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冷意又重了几分。
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叹息，“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她身形一顿，回过头去，“你都听到了？”
姬雪炎不是故意偷听他们讲话。
只是他觉得萧墨珩那个样子很不安全，所以在附近站着，万一她有事，他也好随时过来。
他神色复杂的道：“其实刚才你若是不那么问他，再给他一点时间——在长久的相处过后，或许他会重新爱上你呢？”
甚至，这份爱可能从未消失，只是那个男人不愿意承认。
如果沈清漪不那么强硬的逼着他承认，他或许也不会走呢？
长此以往，或许就能让他重新和她在一起呢？
沈清漪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是说，让他觉得他还爱着温蕊，抱着这种心态来和我相处，最后和两个女人牵扯不清吗？”
姬雪炎愣了下，笑着摇头，“你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
这么多年，她的性子愈发柔和谦逊，所以他以为，她在感情上也学会迂回了。
可是原来在这方面，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容不得一点脏污。
“是么？”
她不知道自己变没变，也不管内心里有多想让那个男人恢复记忆，回到她的身边。
但是，她都不允许弄脏他——哪怕那个人是他自己，也不行。
所以她一遍遍的逼问，他是不是还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