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刚才的气势，显然是突破成功了。
但他竟又震碎了周身的佛气，蜕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明看向白衣女子，从她的表情大概能知道，眼前这一幕让她也很意外，甚至有点惊讶。
“前辈？”叶明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继续追问。
白衣女子看了眼他，也是脾气很好的回应了一句:“献祭。”
短短两个字，却让叶明瞬间一震，明白了那些妖怪为什么会倒下。
那不是倒下，那是死了！
“这么说，那个老和尚他已经是金刚境了？”叶明不由看向老和尚。
“是，但也不是。”
女子淡淡回应。
叶明听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但也没有继续追问。看着白衣女子的表情，他心中不由一笑。
这女人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高冷嘛。
叶明忽然就大胆起来了。
“前辈，那咱们现在回京城？我待会儿去山下的镇子里租辆大马车，咱们坐车回去！”叶明豪气的说道。
白衣女子收回眼神，没有说话，转身向下山的方向走去。
叶明心中一喜，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他当即追了上来，两人一左一右，走向山下。
走进镇子里，找了家租马车的地方，豪置几十两白银，租了一辆大马车。
四匹骏马拉车。
车内宽敞，足以容纳两个人在里面吃睡，并且铺满软垫，躺着坐着都非常舒服。
马车有专门的车夫负责赶车。
坐在马车里，叶明开始找机会搭话。
想和一个陌生人搭上线，首先要拉近关系。
“前辈，刚才那个老和尚是不是已经突破金刚境了？怎么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变化？”叶明好奇问。
女子微微睁开眸，看了眼叶明，道:“算是。”
“算是？是什么意思？”
“他并非靠佛门气运渡劫，而是靠妖怪们献祭自身灵气与生机突破金刚，他的心境已不是佛门心境，自然也不能用金刚来称呼。”
“妖怪怎么会为一个和尚献出性命？妖与人不是一直处于对立吗？”
那么多妖怪为老和尚献出生命，令人震惊。
他一开始还以为妖怪们是来蹭机缘，亦或者偷袭灵隐寺的，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助老和尚突破。
可这是为什么呢？妖怪为什么会付出生命，帮一个人类呢？
女子没说话，平静的眼神看向窗外，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叶明没有追问，而是适时的转移话题:“说起来，前辈，你叫什么名字？咱们交换下也名字，之后也好称呼。”
“沈鱼。”
“沉鱼落雁，前辈好名字。”叶明赞叹。
听到这句夸赞，沈鱼眉宇间闪过一丝愁意。
叶明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并未多说。
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可以刨根问底的地步。
适可而止，更容易留下好感。
车内沉静了许久，
马车还在前进。
大概一个时辰后，叶明再一次发挥厚脸皮特长，开始向沈鱼询问:“前辈，你以前认识明心主持吗？”
“认识。”
闭目养神的沈鱼未睁眼，只是平静回了句。
叶明心中一动。
果然！
这仙女看着年轻，实际上年龄绝对不小了！
能认识一百九十多岁的女人，她的年龄没有六十也有七十了。
居然完全看不出来！
叶明斟酌了下，问道:“冒昧问一句，前辈您今年贵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