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钰的话说得直白，他点名的问题在之前从来没有人在意过，或者是在意了也没有想过去改变，沈白从一开始的不服气到最后认真地听完，默默地坐在边上进入状态。
季回舟笑道：“你之前怎么没有说这些？”
卜钰耸了耸肩，“你们没有相信我，自然我就不想说了，再说谁还没有点秘密。”
陆九渊冷道：“你是一开始就笃定他身上有秘密吧。”
卜钰道：“是呀，不然我跟着你们吃苦干什么，早就在北京窝下来了。”
陆九渊神色难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季回舟站在两人中间，他朝单于晨使了一个眼色。
卜钰道：“纯属于好奇，没有什么目的，人生实在是无聊，我喜欢取悦自己，跟着你们不过是我想知道第一个进化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不同而已。”
陆九渊沉默了一下，道：“你把你还知道地说出来吧，我们互相要知道的秘密也已经告诉你了，有什么直接说吧。”
卜钰深吸了一口气，“末世的秘密除了污染外一直都有人在后面做推手，起光会是幕后最大黑手，其他小国协助，明明已经快要完成他们的心愿，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找到第一个进化人，莫非这个进化人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知道你隐藏的秘密后我有了一个更大胆的猜测，但是现在还没有证实，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知道。”
“还有吗？”陆九渊神色一直有点冷，“既然一路黑，我不想后面再听到你有什么隐瞒的了。”
卜钰耸耸肩，还有什么秘密，“我喜欢男人，这也算个秘密不？”
季回舟：“.....”
陆九渊道：“个人秘密不用说。”
卜钰撇了撇嘴，“我不像你们两个那么避讳，喜欢一件事还要搞得特殊化，再说了喜欢男人又不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他意有所指道：“人要及时享乐，有什么不要到了最后后悔了。”
季回舟一囧，这不就是在点他。
沈白竖着接收到信息立马捂着自己的身体，夸张道：“不是吧，你可别偷偷喜欢我，老子很直的。”
卜钰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傻子。
他们都忘记了一件事，能被起光会很早就看中的人，实力都不弱，季回舟听到最后有点庆幸自己说了实话，卜钰脑子好使，他进化的能力虽然看起来鸡肋，关键时候和危急时刻从来都是第一个示警和分析，看起来不可一世很，但是人家有骄傲的资本。
“你说你之前是老师，一点都不像呀。”
卜钰瞥了他一眼，“老师非要上课嘛，我只是挂职，做得最多的还是喜欢的事。”
季回舟羡慕道：“真好。”
卜钰满不在意，“这有什么。”他邪笑道：“你们也可以和我一样随心所欲，是不是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教你们。”
季回舟猛地坐直，“啊？没有什么呀。”